“嗯,账目清晰。”
裴如也准备合上盖子,却被他伸手拿走唇膏。
“万以后赖账呢。”
霍刃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挑唇膏,单手勾着裴如也脖颈,仰着头把微白色软膏涂在他湿润唇侧。
指尖是冷,唇是烫。
霍刃不太适应光线,先是下意识地抿下唇,又去看裴如也表情。
“……抱歉。”他小声道。
裴如也缓缓摇头,取过镜前唇膏,拧开盖子再度放在他唇侧。
霍刃注视着他眼睛,张开口任由那纹路从唇角路刮蹭而去。
涂唇膏是种暧昧,注视则是更出格另种。
个人操控着另个,是彼此线,彼此木偶。
裴如也呼吸停,笑起来有些苦涩。
“还要等婚礼时候……才有机会再跳次。”
这个深吻终于停下来。
他是霍刃经纪人,也是这场战役背后主事者之。
神经最细密敏感两处缓慢碰触,仿佛在他们心口摩擦出长串闪烁火花。
男人低眉注视他举动,配合没有动。
霍刃擦完唇膏,当着裴如也面亲下自己指尖。
再抬眸,笑无辜又狡黠。
“饲主,这是点小小报答。”
裴如也避开他视线,在此刻恢复难得自持。
“作为你经纪人,需要说明是。”
“你历年欠债,以及累积利息……绝不是笔小数字。”
霍刃眯着眼笑。
“但是账目清晰。”
现在是六月初。
为皇冠,七月出专辑,九月演唱会,二月才能等到结果。
为皇冠,金融线杀韩家,舆论线杀韩渠,双线进展才刚起个头。
婚礼等候在漫不可及终点。
他们缓缓拉开距离,黑暗也在无声中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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