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过去以后,不知道是哪家婶母八卦句,又有许多人看向韩央。
“那个霍刃,你亲眼看着,感觉怎样啊?”
“话说当初那个团是真挺火,你表姐当时还在读高中呢,天天吵着要看演唱会。”
“是不是死人来着?你们说他回国会不会就是奔着报仇来啊……”
韩央心里惊,没想到火会烧到这儿来。
周三韩老爷子过生日,韩央得再回家吃个饭。
在知道太多事情以后,他再想起这家人都有些心情复杂,琢磨半天还是和队里告假,回妈妈家拿幅之前画《寿比南山图》过去祝贺。
韩家过去二十年里和他关系不大,但是小到学杂费校服费,大到生病住院和更换新房子,几乎全都是父亲那边不声不响地在掏钱。
还是得回去看看。
老爷子瞧见孙子亲笔画仙鹤五蝠不老山,高兴地合不拢嘴,当即把这信展示给众亲友嘚瑟。
以后改变。”
“对而言,在男团里生活,和独自出道,得到和失去都样多。”
入团,意味着可以和更多朋友亲如家,起分享喜乐苦痛,不再孤独。
但链接也意味着互相束缚牵制,意味着做任何选择,遇到任何事,都可能波及自己在意所有人。
单飞,就拥有整片舞台,拥有做更多选择自由。
他用余光看眼韩渠,后者漫不经心地点根烟,也不知道是有心听还是没当回事。
这些事原本就是娱乐圈里被当做谈资说法,当初池霁去世,什乱七八糟猜测都有,个个都说好像是亲眼所见。
有不少人说他是养小鬼被反噬,还有说他其实是不堪高层欺凌羞辱
不过是营销号为吸血赚钱编各种鬼话而已。
“是啊,那事当时闹出来,儿子听说团解散还哭天,
“看看,这是小孙儿画,这可不是般人能画出来样子,嘿,你们家那艺术生也不行吧?”
韩高志很久没有看见老人家这有精神,笑着在旁边切蛋糕,还悄悄给韩央竖个大拇指。
席间二十个亲戚聊个没完,大致关心过几句就把话题转回股市房价等等,满桌珍馐美味都没动多少。
韩央坐得无聊,无意识地多看几眼韩渠。
后者夹根烟还在做表面功夫,唯独看见给钱亲爹时笑特别听话。
恋爱,怼记者,拒绝讨厌通告,挑战更感兴趣风格,切都只用为自己考虑。
可是回头时候,身后也只有片空白。
“你从前是很优秀网球选手,看过你在温布尔顿杯好几场比赛。”霍刃注视着他道:“评判得失和选择策略,你足够擅长。”
顾少初凝视他几秒,忽然笑起来。
“好,谢谢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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