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骤然
震，竟然硬生生挣脱开钳制，长吼道：“你这是在杀人！！韩渠！！你是在杀人！！”
两个大汉随即把他按回地毯上，狠踹
两脚逼他继续匍匐着被羞辱。
“杀人？”韩渠好奇道：“他自己收
快递，自己跳楼，关
什
事？”
“只不过是被刺激两下，这就撑不住……还准备十几个那样包
“自己都快受不住，还想着病人，搞不好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韩渠啧声：“真该让你们医院给你颁个奖。”
“听好，”他蹲下来，手扳住许乐头发，逼着对方抬头看自己：“你杀那个人啊，他叫池霁，是个死掉人妖。”
“——没有杀人！！从来都没有杀人！！是医生！！”
“你不是亲口教该怎好好照顾他吗。”韩渠温柔道：“托你福，CORONA碎成滩烂泥，那个富二代都滚回家啃老去，想想做梦都能笑醒。”
许乐被强拗到痛极，长嘶声道：“池霁……居然是池霁……你……”
带着录音笔——是因为——”他断断续续道：“你非要来这种地方——太不对劲——”
“嗯，人防着人很正常。”韩渠任由手下给自己点根烟，俯视着他慢慢道：“就纳闷，给钱你不要，还主动凑过来，你能从这儿得到什？”
许乐被踹踉跄两步，扑倒在地毯上狼狈道：“路诚说，他说那个抑郁症人，那个病人，他死——”
韩渠没想到他这快就承认，反而像看见幼稚园小孩似笑起来。
还真是没什心机，没意思。
“那不如说更清楚点，好让你知道你有多善良。”韩渠仿佛讲述项狩猎成果般，边拧着他头发头皮，边慢条斯理道：“池霁啊，被手下搞好几回。”
“也不过就带着节奏骂几个月，自己受不住，得抑郁症。”
“抑郁症得，他那帮哥哥倒是天真，把他护在怀里什都挡着，不让他知道外面发生什。”
韩渠清楚许乐活不过今晚，讲起战绩时心里也没什保留。
他又笑声，吸口烟愉悦道：“找你问过次，两三句话也就套出来，给这小可怜见寄点东西。”
韩渠缓缓站起身，叼着烟居高临下站在他身边，抬手把那被找出来录音笔拾起，然后松手。
黑色笔咕噜声滚落在木地板上，被脚踩住，然后缓慢碾碎。
“原来是个大善人啊。”他用低沉到顺滑声音轻巧道：“你们当医生是不是都挺自恋？”
“以为自己能救所有人，哪怕面都没见过，也想着对人家负责呢。”
许乐瞳孔竖，声音里怒意骤然上升：“你对那个病人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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