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韩渠简短道:“跟朋友那些都是胡闹,没犯过原则问题。”
韩高志深呼吸着站起身,言不发地按灭烟头。
早在回来之前,韩高志就已经去过长子公司,把那几个谄媚东西叫到办公室。
到底是娱乐公司背后金主本尊,几个高层见着传说中峨山风投创始人时话都说不利落,结结巴巴什都不敢瞒着。
再板着脸审半个小时,那几人也就都哭着抹眼泪说自己如何被迫,拼命摘清楚关系想换个全尸。
“什出格事?”
韩高志沉声道:“是在问你。”
“杀人,强//*,动不该动人,抢走根本没可能属于你东西。”
“你现在把话摊明白,别说给你退路,起码自己还能想想该怎保韩家。”
“韩渠,再问你遍,有,还是没有?”
韩渠轻风化雨想把这事往小说,反正也是个轻微伤什都查不出来。
偏偏他没接触公司核心资金往来,也并不知道峨山风投在被好几家同时狙生意。
“有些事,知道你瞒着。”韩高志平直道:“不管你认,还是不认,迟早都有捅出来这天。”
韩渠眼神变又变,没接他话。
“现在还掌着公司,能帮你挡着点。但不是什事,都能靠关系摆平干净。”
地观察几秒他目前表情,开始猜他今天去见耍。
公司高层几个核心人物,韩渠笼络四五个,还和几家分公司都有频繁往来。
怕就是有人趁乱告状邀功。
韩高志阴晴不定地抽根烟,时半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又该怎问。
有些事逼急也未必会说。
韩渠看他会儿,心里反而觉得惋惜。
怎老辈人,就是这迂腐又顽固。
都什年代,还摆出副正义凛然样子——现在哪个圈子不脏,哪笔钱不脏啊?
别说抢资源抢女人,杀人放火金腰带这种话很难懂?
他就算不是在娱乐圈里跟人斗路往上走,进总公司呆几年也肯定比亲爹好太多。
他抬头看向长子,目光骤然如鹰隼。
“韩渠,这些年你借名头拉帮结派,该警告早就警告过。”
“现在只问你句,出格事情,你做过没有?”
韩渠先是怔,然后笑起来。
他凭直觉能猜到,很多事还被掩得好好,不会被看见。
“为什要拘那个人?”
“玩脱。”韩渠和亲生父亲说话,用倒是律师教出来套话:“跟那姓许是情人关系,你二儿子看歌剧时介绍们认识。”
也不嫌脏。
韩高志沉着脸色又抽口烟,问道:“那个不是地牢?”
“怎会,”韩渠笑起来:“爸,你见过哪家地牢里有台球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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