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从前年开始,峨山风投就被人盯上吗。”
韩高志冷笑起来,也不打算再留任何情面。
“四条线全被插探子,高层里也有内鬼,开始人家就明着警告过,说是儿子得罪人,这是报复。”
“他们宁可把所有家产都抵上去,也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宝贝长孙,为在他那个圈子里抢利润争风头,把最不该得罪人全得罪光乐,杀人还像尝到甜头,今年还打算再杀个。”
“已经断绝父子关系。”韩高志平静道:“他今后不是你们亲孙子,更跟不会有任何联系。”
“这——这怎可以!!他是们老韩家香火啊!”老头子踉跄着站起来,作势要用拐杖打他:“你,韩高志,你是人吗,都闹成今天这样,你居然抛下你儿子个人不管?!”
韩高志伸手接住拐杖,平稳道:“说过,没这个儿子,以后也别提他。”
老人差点撞上桌子,可这刻家里连佣人都没有,没个人顺着他。
“您既然还心存幻想,那就把话说清楚。”
高志坐在两位老人面前,静静放下盏残茶。
“人已经送走,后天到美国。”
两个老人如同规避瘟疫般已经在这老宅里枯守数日,现在露出恍然神情,追问道:“那们,们什时候能见到小渠?他在美国有人照看吧?”
“虽然三十多岁,但到底玩心重,没有成家,你还是要多照看他。”
“那个……杀人事,别挂在嘴头上,充其量也就是刺激人家几句,别人是自己跳楼,你不能帮着外人。”
“现在咱们家家产,祖业,投资,没来得及转到国外账户钱,全都封干干净净。”
“别说您两位能去国外,将来自
韩高志并未动作,语气很冷。
“您和曾爷爷太爷爷,当年打下江山,有大半都被您亲自挑名门儿媳妇在离婚案里卷走。”
“花接近三十年才把这切整顿回来,几乎是用脸在给全家擦屁股,只拜托已经退休您二老把儿子照顾好。”
“你们纵容他在国外开车撞人,纵容他差点溺死前女友,什事都不等他解释就个劲辩解,然后咱们家着火就越来越多。”
老太太匆匆过去扶人,声音发着颤:“那再怎说,他也是……”
老人们絮絮叨叨地说许久,边试探着自己在国外晚年待遇,边还在找补着颜面,还试图跟拖油瓶韩央撇清关系。
韩高志言不发地静静坐许久,像是在听,也像是在出神。
直到老人们都说倦,他才转过身,再次看向这糊涂老两口。
“那个人,今后跟们,都没有任何关系,懂吗。”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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