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爷终于如愿以偿,跟罗老二斗狠第三次把自己斗进禁闭室,还上两个星期每天八小时高强度思想改造政治教育课,让教官们强迫着反思他自己犯下错误。
谭龙再次从禁闭室出来时,左胸前挂小牌牌,换成“级严管”字样,出门放风戴着镣,回屋就给锁床上。
就这着,这家伙足足消停大半年,偃旗息鼓,没再闹事。
罗强那阵子日子过得十分舒爽,冤家对手闻风覆灭覆灭,望风归降归降,在三监区老子家独大,谁也不敢惹。
三班班头老癞子治好伤,也出院,搬回监区。
这倒霉公子想爬着逃离现场,爬几步实在爬不动,,bao躁之下只能掏出准备好那只哨子……
巡逻警帽儿寻着哨声发现这人,就地扑倒,再次抓现行。
事后审问,谭龙声称是罗老二将他诱骗到厂房,欲行不轨,还揍他!
监区长问:“罗强怎能诱骗你到厂房?他让你去你就去?”
谭龙:“他、他、他王八蛋设局故意陷害老子!”
悸动,喘息余波难。
邵钧条腿缠在罗强腰上,后脑吃力地抵着墙,恍惚间几乎快要被罗强撞进墙里,撞进他腹腔,撞出水来,把他在墙上摁出个人形模子。
罗强喷发刻口咬住他胸口裸露皮肤,咬得他想叫,灼热液体紧跟着也喷出来。
罗强顺手从筐里抄过根黄瓜,堵住邵钧嘴,不让他哼出声。
两个人闷哼着互相抖动,射精,随心所欲地射向对方小腹。
这人腿上落下些残疾,拄根拐,慢悠悠地从
监区长:“可是罗强昨晚在牢号里老老实实睡着呢,根本就没出现在厂房,你有什证据说他也出去过?”
谭龙:“就是那王八蛋干!他还把老子锁在二楼,老子出不去才跳楼!”
监区长:“罗老二又没钥匙,他怎可能锁你?”
谭龙:“定是姓邵条子跟他串通,给他钥匙!那俩人是伙!”
监区长:“胡说!邵警官昨晚值夜班,直都在监看室。3213号,惹是生非还无理取闹,你自己数数,你这是第几次?!”
邵钧剧烈地抽索,徐徐战栗,口咬断根相当粗大黄瓜……
这夜月色很美,睡得很香。
邵钧纵欲之后自己也累,在监看室里趴桌上就睡着,打着串小呼噜,还是大早让人敲门敲醒。
早上监区里可热闹,据说是某位早起值班管教偶然经过厂房,发现跳楼谭大少爷。
谭龙是从二楼阳台翻栏杆跳下来,原本是想往小树丛里跳,结果乌漆麻黑没找准位置,擦着棵柏树挂到地上,让树枝子差点儿剐掉层皮,还把脚脖子崴,折断骨头都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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