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放心不下。那幅图有可能是苗村老师,对吧?”
“不知道,所以才要问你们。其实跟这起案件相关个人被目击到,但是们既不知道那个人名字,也没有照片。所以才弄出这幅素描图。仅此而已。”这画上人也被杀——这话他还是决定先不说。
“都要画素描,肯定是凶手啦。”谷川昭子用胳膊肘捅下桥本久美,“而苗村老师呢,被怀疑。”
“哎?不会吧。真不敢相信⋯⋯”
“都说,绝对不是⋯⋯”
“没有,请不用在意,各位话都有很大参考价值。最后,还想解些苗村老师情况,他是个什样老师呢?”
“什样⋯⋯嗯,算是个不错老师吧?啊?”滨野征求着两位女同学意见。
“印象中觉得他对教学很热心,但好像有些认真过头。”谷川昭子说,“也不怎开玩笑。他又是文科老师,说实话,历史课挺无聊。”
“可以那说。”桥本久美也表示同意,“但他确实是个慈祥老师,几乎没有见过他生气,对几乎没救学生也悉心教导。当他提出要给浅居写信时候,虽然觉得很麻烦,但心里还是感到他真是个很重视学生老师。而且,那封信好像还是他自己拿去。”
“拿去?”
“唉,那谁说得清。”松宫话说到半时,滨野插嘴道,“再怎说也三十年,这期间发生过什谁也不知道。不光是脸,可能连性格都完全改变哪。”
“哎呀,真可怕。”桥本久美脸都扭曲。
松宫觉得再多说什也没用,放弃反驳。
“就是没有邮寄,而是直接去浅居那里,亲手交给她。确实是那样。还记得老师在教室里说过他把信送过去时浅居很开心呢。”
“你记忆力还真好。”滨野十分佩服地看着她,“根本什都不记得。”
“你怎直重复这句。”谷川昭子愣愣地说。
“那个⋯⋯”桥本久美有些狐疑地看着松宫,“刚才素描图是干什用?那是杀害押谷凶手吗?”
“啊?”松宫微微朝后仰着身子,“不,不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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