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拖着下巴在台下看着他,两人遥遥交换个眼神,引发教室里片起哄声。
“你——不要再说,”女生露出懊悔又痛苦眼神:“明天就去离婚吧,不想再和你谈这个。”
戚麟垂眸看着她,忽然缓步上前,伸手抚上她脸。
在他们有肢体接触那瞬间,女生下意识地往后躲步,可还是被碰到脸。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什,台下起哄声就更变本加厉响起来。
“上次关于动作任务和情绪层次作业都看,”秦以竹翻着打分册,不紧不慢道:“今天继续随机点名分组练习。”
她走上讲台时候,依旧脚步轻快,高跟鞋每声都跟钉子似。
“主题是离婚,全部临场表演。谁成功让对方松口就能赢。”
“学号随便报个,14号吧——至于对戏人,”那犀利又明亮目光在教室里扫视圈,忽然开口道:“戚麟,你上来。”
戚麟许久没有参加过这样练习,点点头就走上去。
两被学校当成典范推上去,已经被确认被评选为时都十佳青年,下个星期记得去评奖啊。”
戚麟耳朵听岔,仍然认真点点头,挂电话冲着江绝挥挥手:“绝,咱们被评上三好学生。”
江绝:?
该上课还是要上课。
他们两因为最近两年缺勤率越来越高,其实每次上课都像是新同学插班进来。
不能分神,不能看台下。
她定定神,把打开那只手,恼怒道:“你和那个女人事情全都知道——挣钱养活这个家,照顾孩子和老人,甚至给你钱帮你还赌债,你就是这样
被点名女生激动又手足无措走上来,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平时成绩直很好,表演课发挥也还算稳定,可站在她眼前可是入围过金梧桐奖戚麟,怎也让人忐忑又期待。
“你演那个要离婚人,戚麟,你来挽留他。”秦以竹扬下巴:“开始吧。”
其实这种临场现编表演,非常考验想象力——
就拿离婚来举例子,如果离开那个人摆出足够有杀伤力表情,其实对手要在短时间内思考破局方法,用更自然表演和更有力理由来驳斥他。
戚麟自然不必说,几乎每次回来时候发型发色都不样,要为演唱会挑染亮银,要为宣传电影漂染栗色。
江绝倒是四年来没有怎变,虽然长高些,但在戚麟身边并不起眼。
台词课老教授已经退休回家休息,换另个新来年轻老师。
而秦老师依旧奋斗在第线,届届都有关于老妖婆各种传说。
但他们两以学生身份坐在教室里时候,还是给其他人种微服出巡奇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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