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会不心疼。
他抱着他脖颈,声音都有些哽咽。
“在呢……叶医生,直都在呢。”
叶肃垂眸去吻他唇,右手扣紧他腰。
他隐约感觉有什滚烫东西从眼角滚落,与爱人冰凉泪痕交织在起,
“怎还在哭呢……”他哑声道。
岑安有些狼狈地用手背去擦眼角,又伸手抱紧他。
“叶医生。”
“你个人熬过这些事情,”
“其实也很难吧。”
可真被这样温柔对待时,所有偏执和伪装都好像失效。
“母亲今天和说……父亲已经去世很久。”
“父亲直……都是她伪装出来幻象。”
叶肃闭着眼感受着他抚触,低低把前后因果都讲出来。
他甚至有些希望岑安就这直抱紧他抚摸着他,永远不要中断这种安全感和归属感传递。
草木香气闭上眼睛。
他居然也有可以逃遁地方。
压力,自责,烦躁,疲倦,原来都是可以躲开东西。
他可以躲在爱人怀里,只感受彼此绵长呼吸。
每次,每次岑安都可以感应到他内心。
他们深入对方时候让切都变得彻底而缠绵,连时间流速都好像开始变得缓慢。
靠近,深吻,贯穿,喘息。
十指相扣到仿佛要嵌入彼此肌骨,个又个吻仿佛是为证明彼此存在般不肯停下。
所有情绪好像都可以被遗忘,所有不安也被完全消散。
“在第次见你时候,觉得你是冷硬而强大存在。”
“可懂你越多,就越为你高兴和难过。”
强大,坚韧,无所畏惧。
同时也是不能痛哭,不能逃避,不能退让。
你直在咬牙坚持,宁可透支自己也不肯低头。
就好像受伤狐狸只想躲在巢穴里舔伤口样。
岑安静静地听他讲完所有故事,半晌才俯身去亲吻他额头。
叶肃在黑暗中隐约感觉有什滴落在自己眼睛上,很快意识到他爱人在掉眼泪。
“安安……”他下意识地支起身子,坐在岑安身边:“这些都会过去,伊恩也说,明天们也许就可以把父亲接回来。”
叶肃伸手去碰触他脸,指尖停顿在冰凉泪痕上,心疼又有些束手无措。
不用倾诉,不用示弱,好像只要看他眼,安安就什都明白。
然后笑着张开包容而温暖怀抱,仿佛早已等候在他身后。
岑安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黑发,任由他半卧在自己膝上,神情安宁而放松。
柔软指尖碰触着他脸颊,滑过他额头,轻轻抚摸着他后背。
叶肃原本想自己消化掉这些情绪再回房间见他,不肯把那些太压抑感觉传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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