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岑安特配合叶医生
演出：“他什
都会。”
老太太虽然见
叶医生现神
“您看着啊。”
骨节分明长指握着茶叶杯就是
晃，那细如针芒碧叶在旋涡中翻转飘飞，竟浮作只狐狸。
连尖尖耳朵和长鼻子都惟妙惟肖。
老太太傻：“你……你比他还厉害？”
岑安心想您在这看可是真大仙，骗不人。
“以前开药不吃？”
“不吃。”老太太摇头：“
身体不好那是撞着邪，驱掉就好。”
两儿子在旁边脸痛心疾首，偏偏都是读书人也没法给她讲道理。
“那位庄先生，具体是怎跟您讲呢？”
老太太伸手比画，讲绘声绘色：“他让喝杯茶，然后把香灰撒进去——你猜怎着，那香灰飘在里头，就跟棵柳树样！”
还蔫着，说起这些新奇法子出来人又精神：“撞树驱邪，拍手通气！还有，还有那个吃黄鼠狼毛，可以治老寒腿哩！”
“跟你们说啊，人家庄先生可灵，还诊出来是撞柳树邪，身上阴气太重才心脏不好。”
她这说，岑安就懂。
医院附近神棍多不得，三教九流什都有。
讲道德讲良心，就是像屈尘那样子，摆摊也就算算命卜个卦，帮人看看命理流年。
“还有这个。”叶肃把教学演示用人头模型拿过来，先揭开盖子给她看里头粉红色脑子：“您看见这个吧？”
“看见？”
头盖骨合上，啪声再打开：“您瞧还有吗？”
“没有！脑子没有！”老太太真觉得神：“叶大夫，您居然还会这个！”
大陈小陈兄弟凑旁边悄悄问岑安：“你们这叶大夫……还会变魔术啊？”
“还有啊，他来家里看圈，拿着菩萨像供好上个香，结果菩萨顶和手都变黑，香也是烧半就断！”
“这就是邪气，阴气，撞着不干净东西！”
岑安本来想帮着安慰几句，抬头瞧见叶肃站旁边专心看戏，忽然开口道：“叶医生最懂这个——他也会玩这个！”
叶肃喝茶喝半，咳声道：“嗯，会。”
他拿着保温杯坐下来，示意老太太看这沉浮茶叶和水。
六爻八卦是他师父从小教起，错不到哪儿去。
但是还有些神棍就打着黄大仙白大仙旗号，弄些酸碱指示剂装神弄鬼，表演个喷符水墙面溅血之类五毛特效，能把好些老爷爷老太太哄得愣愣。
老人家怕生死二怕神鬼，容易听风就是雨，听几句好话哄骗脑子就糊涂。
岑安接过大陈递来病历本，又用灵识看下老太太身体情况。
没什大病，就是停药以后恢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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