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这边直接把出租车司机小屋当成牢房,十分钟塞个,四个小时过去客厅快被塞满。
纪灼和伊恩坐在沙发上在下跳棋:“诶?”
“哦这只猎物归们。”岑安迅速道:“先到先得,们路上就抓。”
范强发出恐惧到极点惊呼声,叶肃回头扫他眼直接静音。
“怎这样……”纪灼起身绕着他转圈,扭头道:“地下室内被绑着小姑娘送医院啊,那先把他锁这儿,游戏继续?”
“嗯,继续。”
岑安特听话嗯声,然后人就已经站在车外面:“师傅,您家就住这儿啊?”
范强懵几秒,没反应过来这人是怎瞬移出去,打开车门就追出去:“你——”
然后他视线就撞上另双冰蓝色兽瞳。
范强张口欲喊,却发现自己浑身肌肉都动不,连带着四肢都开始失去控制。
撞邪——真是撞邪!
小青年坐在副驾驶上,指尖都冻得通红。
他呵几口气,瞧眼窗外,隐约感觉哪儿不太对劲。
“师傅,”他小声道:“去陆家庄好像不是这儿啊。”
“抄近道。”范强熟门熟路道:“大过年不在家呆着啊?”
“嗯,去接朋友。”小青年笑起来。
于是在大年三十凌晨四点钟,从东城区到南城区,溜儿在逃罪犯被捉回去。
甭管是在家里躲着,在酒吧还在蹦迪,跟其他变态块涮羊肉吹牛,基本上是逮个准。
璩玉走到哪儿就有群小鸟跟到哪儿,不光跟24小时监控镜头样能指认犯罪时间地点人物,还能实时监察对方逃跑没有。
纪觅那边直接去警察局调卷宗出来,把二十年前在逃杀人犯都从网吧里挖出来,听说靠是梅花易数,算个准。
等比赛进入后半程,他们七个全都分开各自行动,边喝着豆浆啃着油条边在晨光中找肇事逃逸王八蛋。
“师傅?您不是还藏好些尸块在地下室,给们瞧瞧呗?”岑安回头看他,抬手挥下:“走呀?”
院子门应声而开,所有锁都形同虚设。
他们四个跟参观变态博物馆样走进去,后头范强跟木乃伊似只能靠双脚跟着往前蹦,怎想逃都没有用。
岑安心想收集点证据就能报案,伸手就推开正屋门。
客厅灯唰就开。
他们简单聊几句,出租车在大雪中路向北,连车灯亮光都被夜色削弱大半。
连着转好几个弯以后,车忽然停在个狭长小道里。
“师傅?”
把雪亮尖刀已经抵在他腰侧。
“不许动。”范强抬手就摁住他脖子:“把手背到身后,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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