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笑,搂住孙建军脖子:“放心吧,跟他沟通。”
陈纪衡说到做到,趁着周日休息,到底还是登孙建军家门。
孙建军开门时当真吓跳:“靠,你不是来真吧?”这个年龄正是讨厌家长无法交流时候,陈纪衡要和他爸谈谈?孙建军可以想象陈纪衡走之后他爹得有多愤怒。
陈纪衡沉稳宁定地道:“放心,以后他不
“怎?”陈纪衡问。
“怎?”孙建军提起来就有气,“都怨你,自己走把个人剩下,结果呢,爹差点没把打死。”
陈纪衡笑:“以为你过会能自己起来,当时你睡得太沉,叫也叫不醒啊。”
孙建军叹口气:“爹说,以后不许夜不归宿,再有次腿打折。还说,以后不许逃课,再逃就不给零花钱。算是被你害惨。”他愁眉苦脸满腹牢骚,句句埋怨陈纪衡。
陈纪衡也不着恼,沉吟会,道:“你爸爸在家不?”
不行问问他?再转念,拉倒吧,这要是让他猜到,以后还能心甘情愿被自己压吗?
要不去问陈纪衡?孙建军苦着脸,得怎开口啊,天哪!
孙建军死要面子,在他眼里,被人压就是顶顶没有面子事,无论如何绝不可以再提起,打落牙齿和血吞,老子他妈认!
这件事成为孙建军人生中第悬案,以至于以后泡帅哥喝酒出去开房,再没敢喝多过,都有心理阴影。
只是事情不能这轻易过去,他在外面睡宿,晚上根本没回家。他爹急得乱蹦,给老师打电话,给罗赫打电话,给孙建军最要好朋友打电话,都没有他消息。
“啥?”
“这个周末,你爸能在家不?”
“在吧。”孙建军扁着嘴,“应该在,唉,肯定看着,哪也去不。”
“没事。”陈纪衡推推眼镜,“去你家。”
“啊?”孙建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等孙建军稀里糊涂回去上学时候,田草趁着上课老师不注意,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你怎才回来?快去找班主任吧,你爹都要疯。”
孙建军吓得破天荒没在政治课上睡觉,下课时拎起书包往家奔。他爹正在客厅里等着,见他回来,上去甩个耳光,扒下拖鞋叫骂:“兔崽子,不打死你!”
孙建军撒腿就跑,他爹在后面追,到底还是挨两下,后背火烧火燎地疼。晚饭也没吃。
孙建军躺在自己床上,心里那份懊恼就别提。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亏,本来是想玩陈纪衡,实际上谁玩谁还不定呢。又挨打又挨饿,唉,好学生不能轻易勾搭,真容易出事啊。
所以孙建军第二天再看到陈纪衡时,以往那种兴奋劲就不剩下多少,没精打采地趴在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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