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炎跪在那里舔他话儿*贱样子让他想起陈纪衡,总有天,他妈!
孙建军雄风重振,把拉过阎炎,把他按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干回,干得格外酣畅淋漓。力道大得惊人,给阎炎种快要被玩死错觉。他嗷嗷乱喊:“轻点……啊不行啊啊……孙哥你太大啊……受不……啊嗯啊……”
孙建军挥手给他个耳光,抽得阎炎脸偏,呜呜地哭出来。
“哭,你还有脸哭!他妈贱货!”孙建军啪啪地草弄着他,嘴里大声咒骂,不知是骂阎炎,是骂陈纪衡,还是骂那个同样哭得凄惨倒霉自己。
他唇边泛起抹笑,微低着头,偏着脸,眼睛从眼角看过去。
阎炎对着镜子练过,这个姿势最撩人,带着点点媚态,还没有那轻狂。孙建军在床上贪得很,像个要奶吃孩子,用不着阎炎多费事,翻身就能把他压身子底下,动得热火朝天。
可偏偏今天孙建军没兴致,他兴致全被陈纪衡抽走。他按住阎炎搞怪手,冷淡地道:“睡吧,有点累。”说完,闭灯。
阎炎在黑夜里纳闷,半晌躺下来,心里直乐,好,省事。
只是孙建军没打算就这睡天,他是暗自养精蓄锐呢,暗自寻找从前呢,他心里有深深担忧,圈子里事他见得多,知道攻受这玩意没定。万事开头难,受着受着也就习惯,没准还能上瘾,没准攻不。
孙建军怕自己攻不,床上这点事,心理很重要,有多少男人因为心理疾病再也硬不起来?
孙建军饱饱地睡觉,早上吃点饭,躺下继续睡。睡得阎炎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差点光着屁股去逮蚂蚁,没有孙建军发话偏又不敢轻易离开。
直睡到中午,孙建军精神,他叫酒店送来顿丰盛午餐,刀叉翻飞,口口吃得干干净净。却不让阎炎吃,而是让他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
阎炎服侍孙建军极有心得,上面人吃口,他就在下面舔下;上面人喝口酒,他就在下面含回,配合得天衣无缝。
孙建军要就是这种配合,他需要在另个男人身上寻找在陈纪衡那里丢失掉自信和自尊。这种男人由阎炎来扮演最好不过,要不然花钱在他身上干什?就是为好好地草,过瘾地草,舒舒服服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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