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大声道:“那只是时冲动,时冲动你懂吗?”他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也不知是被冻还是被吓,忍不住张大嘴又打个喷嚏。
忽觉身上暖,原来是陈纪衡把外套脱下来罩在他光溜溜身上,孙建军心头软,声音降下来,劝道:“陈纪衡,都觉得配不上你,要不给你介绍个好……”这句话刚说半,就见对面那位不但脱下外套,还顺便脱掉鞋子,摆到旁,紧接着是脖子上领带、衬衫纽扣……孙建军眼睛都直,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干
陈纪衡上前步,似要有所动作,孙建军忙伸手挡:“慢着,咱们今天当面锣对面鼓,索性把话全都说清楚。告诉你陈纪衡,英俊潇洒魅力无法挡,以至于你过去十年还对念念不忘,至今仍没人能把取代,那是你事,懂吗?跟有半毛钱关系吗?好吧当年年少无知爱追梦,确欠你很多,但这仨月都补齐吧?而且是你亲口答应啊。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地你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人,可不能信口雌黄出尔反尔!今天把话撩这儿,以后不想跟你发生任何超友谊关系,你能看得开,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还是朋友;你要是看不开,那就从此你走你阳光道过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你要想对死缠烂打没完没,哼哼,今天豁出去,是文斗还是武斗,你放马过来!”他腆胸凸肚,双手叉腰,双目圆瞪,剑拔弩张,气势逼人。
陈纪衡笑,道:“不错,确说过三个月为限,但你也说过,以后只能被干。”
“啊?”孙建军愕然道,“还说过这种话?什时候?怎不记得?”
“在床上,做时候,用给你放录像?”陈纪衡说出这等低级话,依旧平静而理性,仿佛不是谈论床笫之欢,而是研究股市行情。
孙建军仰天长啸:“草,谁会把那时候说话当真啊?那根本不算数好吗?”
陈纪衡慢吞吞地道:“当真。说出话肯定算数,同样,你也得算数。”
孙建军欲哭无泪,悲愤莫名:“哥,哥求你行不?你放过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哥,都人老珠黄……”
陈纪衡耸耸肩:“无所谓。”
“可有所谓啊啊啊啊!”
陈纪衡目光在镜片后闪过:“你瞧,你爸爸对们俩事很是赞同,如今母亲也不会反对,包括你下属你朋友,都或多或少地听说过们之间关系。”他边说边步步紧逼,而孙建军步步后退,“你离婚,而,绝对不会结婚,在这样情况下,难道你还想离开?”他顿顿,字字地道,“而且,你在父亲遗像前,磕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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