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不由打个激灵,酒全醒。也别怪他反应太强烈,陈纪衡、地下室,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名字放在起,准没好事。
孙建军放下水杯,乍着胆子步步挨过去,轻手轻脚走下楼梯。见地下室壁灯开着,幽暗昏黄灯光映着那张超大床边人影。陈纪衡身上只披着件睡袍,直起腰,手里攥着条铁链。
这条铁链瞧着异常眼熟,孙建军仔细辨别会,草,是当初锁他那个!孙建军惊骇莫名,双腿软,险些从楼梯上骨碌下去。
陈纪衡听到动静,抬头,微微笑道:“你醒?来瞧瞧。”
“嘿嘿,不,不。”孙建军见势不妙,转身要跑。陈纪衡句话把他钉在那里:“你瞧瞧,这玩意锁身上,是不是挺有趣?”
。
孙建军回头看向夏雷,那小子惊讶得瞪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孙建军心情大好,得意万分:“怎样?”他问,“激情在于培养,觉得们俩之间还是很默契。”
夏雷脸色极为难看,好半晌目光转向陈纪衡,举杯:“输。”
陈纪衡笑得别有深意,道:“好说好说。”
孙建军下意识觉得陈纪衡笑容十分古怪,可哪里古怪时又说不清。他先是要灌高明,后来要灌夏雷,自己喝已经不少,大脑反应有些迟钝,只觉得是夏雷认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拉住陈纪衡道:“来来来,陪喝点,就算你喝不醉吧,也陪喝点。”
陈纪衡反刚才沉默,主动向酒保要瓶XO,给孙建军倒杯,回手又给夏雷倒杯,低声道:“心情不好?”
夏雷苦笑声,端起酒杯晃两晃:“愿赌服输,有什不好?只不过有点不甘心。”他腾起站起身,甩掉外套,冲着孙建军挑战,“有本事咱俩单挑,人杯,看谁先倒下。”
“草,个东北老爷们怕你?”孙建军拿起酒杯跟夏雷相撞,俩人你争赶地灌下去。
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多,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陈纪衡又好气又好笑,打辆出租车,把夏雷送回酒店,再和孙建军回家去。
孙建军半夜被尿憋醒,踉踉跄跄到洗手间泄千里,又觉得口渴难耐,摸到餐厅去接水喝。忽见通往地下室楼梯口有微弱亮光透出,孙建军纳闷地揉揉眼睛,现在做贼都这明目张胆?脑子混沌地想想,记起刚才好像在床边没见到陈纪衡,难道是那小子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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