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低下头，半晌，摸向腰上缠
人。
他怔怔地，扶着汤少两条小腿，看
半天，慢慢地反应。俩人以前办事，小汤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勾着他腰，那腿神经麻痹肌肉萎缩，搭不上来，
条小腿只能像翻肚白鱼似，无力低垂。
阿龙：“……腿。”
小汤：“……”
汤少反应过来，挣扎着抬起头，像抱个宝盆似，抱住自己右腿。两人低头抱着那腿揉捏，搓弄，敲打。阿龙狠命往那腿上掐，拧把，汤少“啊”得声。
复摩擦动作寸寸地蹭到地下，两人于是在床垫上翻滚、挤压……隔壁房间房客都敲墙。
汤家皓条腿被高高举起，有气无力地哼着，两腿之间通红焦灼片，后臀快要被撕成两个瓣子，疼得整个人快要虚脱，脸上遍布泪水。
他后面灌满黏稠液体，滚烫，烧灼。那股热力仿佛烫到小腹最深处，电流沿着股沟滚过大腿、膝盖、小腿，十个脚趾痉挛，捣痛知觉无比清晰……干到最后，两人都疲惫，哽咽，粗喘着。
阿龙狠命梭子再次射进去，哑着声音问：“你甩
？”
小汤两眼模糊失神，后面被电击似麻痹痉挛。
汤家皓眼泪突然哗啦哗啦地掉下来。
他抹把眼泪，撅嘴瞄着那熊货：“你，讨厌啦。”
“那
大劲儿……疼死……弄得，腿都会动，床上要是有个死人都能让你给干活过来啦，你使出多大劲儿啊！”
两人又哭又笑，抱在起。
……龙仔：汤包！！！给老子滚回来！！！！
阿龙红着眼低吼：“甩吗？！”
小汤那条右腿从对方肩头缓缓垂下，搭在龙仔胯上。
阿龙重重抹把脸，狼狈地抹掉眼泪，低声质问：“说话啊倒是？……你他妈，到底想咋样，给老子句痛快话？！”
小汤都快疼晕疼傻，两腿缠在对方腰上，脚趾勾着：“你……唔……哎呦……疼……”
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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