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跟顾遥似,成天就疑心有没?”从来恪守温良谦恭让这个男人几乎大笑,“还真是什样偶像,什样粉丝。”
“难道不是?”拧拧眉头,将信将疑。
“他们确实有过段儿,不过也是很多年前事情。”
“怎断?顾遥横刀夺爱?”忘乎所以地打算听八卦,差点没在路口拐弯。
“不是,两个人自己问题。”吉良笑着补充句,“没你想那刻骨铭心荡气回肠,否则也不能跟现在这样,相见还是朋友。”
个钱夹在桌上,怎,真当是嫖资?”停停,吉良笑出声音,“所以Lee从你钱夹里拿五十,他说,自己尽心尽力晚上,次怎也得十块吧。”
“这人心也太小!”见吉良绘声绘色模仿黎翘当时神态,噗嗤也乐。本来还尴尬又忐忑,这下突然有点扬眉吐气之感,觉得自己腰杆笔直,连裆里东西也直直。
“Lee没说是谁,但猜就是你,主动提出要把你东西还给你。”吉良把笑声收住,问,有什想法?
“什‘什想法’?”
“以前常常提醒自己,有些人,有些事,看着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实则还是天边团云气,再梦幻都跟你没关系,你怎可能拥有团云气呢?”
这个时间点居然就开始堵车,发出轧轧声两轮车跑得比四轮车还快。专注于路况,听他继续说下去:“那时候黎翘刚刚在娱乐圈站稳脚跟,还远没今时今日地位,杨滟是舞蹈学院大四毕业生,正着手准备她第届也极有可能是最后届青舞赛。你知道即将面对社会大四学生总是格外迷茫与不自信,再加上两年前她就报名参加比赛,没想到就在比赛前礼拜突然摔得骨折,错过那次机会。估计当时杨滟是这
吉良太婉转,给个没怎读过书人打这个文绘绘比方。没听懂,直觉这不是什好话,于是梗起脖子在那儿托大:“明白,这事情也就是两个男人酒后乱性,你情愿地互相爽爽。穿上裤子以后他还是老板,还是司机,谁也不碍着谁。”
“不是,你没懂意思,羡慕你,得承认是自己想得太多。”吉良欲言又止,轻轻叹,“你先说说,你怎看黎翘答应给你角色又出尔反尔事吧?”
“也不存在‘出尔反尔’说吧,人贵有自知之明,这身骨头几斤几两,自己能不知道吗?”急于撇清自己,表态不想趁机讹那位大明星,“既是旧情人鼎力相助,也是知名舞蹈艺术家倾情加盟,黎翘选择杨滟,合情也合理。”
“你怎知道他俩是旧情人?”
“不知道,大概要归功于基佬直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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