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过以后勉勉强强才能站定,寒冬里出头汗,心里竟是自老袁离世后难得平静。
低头吻在黎翘眉间,对他说,你来,胜过万人来,这舞定能跳好。
黎翘便抬手摁住脖子,在唇上回更深更烈吻。然后他就拾起内裤,又替将舞裤穿好。站起来,他把内裤揣进兜里,对说你好好跳这场舞,完以后到床上来拿。
处吻过去,边搓动性器——那东西登时大惊大骇复大喜,铃口内汁液吐露汹涌,清清亮亮,湿他手。
黎翘反将那湿滑东西握得更紧,以双唇温柔贴住。他舌头在茎柱上梭巡,每舔过寸便又停下吻它遍,每根凸起脉络都以舌尖细细梳理,饱含爱意。
“爷……这滋味真好……”快感阵阵往头皮上冲顶,眼前花非花,雾非雾,声音也有点哑。
“这回又肯叫‘爷’?先不急,还有更好……”
黎翘仰脸冲笑,又埋头入胯下,点水似吻吻那怒胀前端,便将其含进大半。
猜这人辈子也没干过回这样事情,但他唇瓣柔软,舌头灵活,天生就该拿来这干。黎翘尽心尽力吞吐阳具,任它渐长渐粗,以至于化妆间里充溢着种吃食儿似、好听极声音,似鸟在啑,鱼在唼,万物都有回响。
贪恋这样快乐,在临界点到来之前与他口舌相争不下,非想占据主动。他头仍埋在袍子底下,便以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扶住他后脑勺用力挺送。
那东西没分寸地杵进他咽喉深处,黎翘不舒服地“嗯”声,却也不挣扎,能感受到他正小心收着牙齿,默许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黎翘这个表现令挺感动,感动之后便彻底松精关,在领会爱情真义同时射出来。
大半射进他喉咙里,还有小半直扑他面门。黎翘吞咽似动动喉结,又用指尖刮下沾在脸上精液,送进嘴里。他保持着笑容说,腥是腥点,却是喜欢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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