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双眼亮,兴奋地告诉哥哥:“能祭起铜钱剑!哥,你不知道,铜钱剑九岁那年老头子当生日礼物送给,到今天才第次把它祭起。”说起这些年苏念为让他有能力祭起铜钱剑所进行训练,简直可以写本血泪史!他以为这辈子都跟铜钱剑无缘,没想到今天居然让铜钱剑发挥超强法力!那可是鬼胎啊!他居然杀鬼胎,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不真实。
听着苏御信兴奋有些语无伦次讲述,看着他神采飞扬摸样,苏御安忽然很想问问他,以前到底有多不用功?
别墅里电源已经恢复正常。房间里灯光明亮,苏御信坐在床上动不动,苏念去想以及事件后续工作在拥抱哥哥时候全部都变得不重要。苏御信深刻体会到仅仅用“失而复得”来形容此刻感受似乎并不贴切,百般滋味在心头,反而难以说出言半语。
抱在背上手愈发紧些,苏御安刚刚回魂脑子还稍微有些迷糊。抓着御信衣襟手竟然微微发起抖来。还有些冰冷脸颊贴在御信肩膀上,鼻端缭绕着丝血气,他闷闷地说:“只记得这个。”
“什?”
“你这个伤,是留下”苏御安心疼地把弟弟外衣脱掉,干净修长手指轻轻拂过弟弟肩膀上纱布,“只记得伤你,后面事想不起来。”苏御安笑着,笑容里尽是苦涩无奈。
须臾……
“是杀周晓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还记得那刻发生事情。
“不。”苏御信赶紧解释周晓晓问题,并以白颉为保证,绝对没有诓骗苏御安。事件真相扭转让苏御安心情好很多,至少他那刻没有看错有人要伤害御信。周晓晓死虽然令人扼腕,但至少弟弟安全。苏御安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只会顾着弟弟安危。但是他只是个二十四岁男人,还没有更宽旷心怀去悲天悯人。能顾忌到只有身边人。苏御安并不怪周晓晓给自己下蛊,说到底,周晓晓也是个可怜人。
说到这个,苏御信忽然想起哥哥身上蛊毒,急三火四地抬起苏御安腿,就要去看脚上情况。
本来坐好好,忽然被抬起条腿,苏御安以种非常不雅姿势跌倒在床上。苏御信半悬在他身上,只手还抓着他腿,几乎快要扛到肩膀上。苏御安腾地红脸,却没想起要推开苏御信。只是说:“叔叔告诉草鬼婆魂飞魄散,它下蛊也失效。”
这时候苏御信也察觉到姿势不雅,赶紧松手扶着苏御安起身。心里痒痒,说不清是个什滋味。反倒是苏御安拉着他手,轻声说道:“不知道那些事你慢慢告诉吧,包括你小宇宙爆发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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