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网查过，就是会分泌臭东西
地方吧。”
“对，对。”伯朗说。网络真是方便，多亏
它，自己才不用对外行从头解释。
“肛门囊里有肛门腺，是生成分泌物。虽然有用来排出分泌物出口，但如果那里发生堵塞，肛门囊就会肿起，最终破裂，所以为预防这
点，就要定期挤压清理肛门腺。你平时没有做吧？”
“对不起……”女人有些抱歉地低声回答。
伯朗摆摆手。
这天，第二位患者是只黄虎斑公猫。虽然很明显是只土猫，但从长相来看，或许还混些阿比西尼亚猫血统。它看着伯朗脸，仿佛感到险恶气息，发出“呜——呜——”低吼。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出手就是愚蠢行为，猫咬人速度绝不可小觑。如果手指关节之类被咬到，可能会发肿以致个星期都没办法工作。
“没事噢。”伯朗对猫说，“什
都不做，就稍微看看。”
“真不好意思。”抱着猫女人道歉。她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实际年龄或许已经三十过半。黑色长发很衬她瓜子脸，也算是个美人。虽然伯朗特别地想问她是不是单身，但因为荫山元实就在边所以忍住。这个三十岁上下女人虽然也是相当标致冰山美人，但言行却比她外表更为辛辣冷静。她显然会说：“要是你被告性骚扰可是会输。”
猫看来渐渐恢复平静，伯朗对他助手说：“荫山君，把猫抱起来看看。”
“是。”荫山元实声音干巴巴，她朝着女饲主伸出双手。女饲主小心翼翼地递过猫。猫被初次见面女助手抱住，显得很老实。
“有很多人不做，因为有很多猫不做也没事。如果分泌物比较干就不容易堵塞，但这个小家伙是必须做。认为这次破裂边最终要做手术摘除，但肛门腺有左右两边，你最好当心别让另外边也破裂。”
“会照做，要怎挤压呢？”
“这个之后说吧。总之，先治疗破裂地方。”伯朗指着猫臀部说。
在患处周围打麻醉针之后，荫山元实开始用电推剪给猫剃毛。正当伯朗边看着粉色皮肤渐渐显露，边思考处理步骤时，前台电话响。他皱着眉咂咂嘴。虽然接电话是荫山元实工作，但她现在抽不出手。她言不发，继续操作着电推剪。
伯朗开门走到前台，
“给看看屁股。”
听到伯朗话，荫山元实挑挑眉，但还是默不作声地把猫放上诊疗台，并让它臀部对着伯朗。
“原来是这回事。”伯朗嘟哝句。猫肛门旁有道裂开伤口，他很熟悉这个场面。
“肛门囊破。啊，你知道肛门囊吗？”
女饲主缩着脖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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