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老师在课上讲过。”
“大学？你什
专业？水产学？”
“兽医学。”
男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而他对面
女人则欣喜地睁大
眼：“哎哟！”
这就是伯朗和池田夫妇相遇。知道池田是兽医后，伯朗也是无比惊讶。
这
瞬间，伯朗已经察觉到他想要投诉意图。虽然如今已经是广为人知事，但在当时没有顾客会指出这个问题。
盛在盘子上毫无疑问是柳叶鱼，但是，伯朗也明白那只是它个叫法而已。
男人张口道：“这不是柳叶鱼——”
“这是桦太柳叶鱼。”伯朗抢先回答，“别名毛鳞鱼，属于胡瓜鱼目胡瓜鱼科。因为桦太柳叶鱼名字太长，所以在本店被简称为柳叶鱼。顺带，本店鲷鱼是罗非鱼，甜虾是阿根廷红虾，葱鲔用是曼波鱼拌色拉油。”他流利地说完，又补充道，“有何指教？”
男人哼声，抬头看着伯朗：“明知是假还卖，也就是明知故犯。”
。
“你还真是顽固啊，虽然你从前就这样。
知道，那再等阵子吧。不过，身体已经这样，没多少时间，你尽早给答复吧。”
“会努力。”
“要往前看啊。”
老兽医“嘿哟”声从椅子上站起。他不时用诊疗台支撑着身体，又用手扶着墙慢慢地朝里面房门走去。在他身影消失在房门那头同时，伯朗呼地深深叹口气。
从这天开
“关于这点，这位客人您也是样。真正柳叶鱼不可能卖这个价，您肯定知道是毛鳞鱼，但还是下单。如果您是想看店员为难表情，很抱歉无法回应您期待。”
男人脸哑然，和坐在他对面看起来像是他妻子女人对视。女人责备地说：“看，还是有人懂。”
但男人无法释然，他问：“是店里教过如何回应这种投诉吗？”
“怎可能？”伯朗回答，“如果是其他店员，定会大吃惊吧。他们都相信这是真正柳叶鱼。”
“你怎知道这是假？”
他再次环视诊疗室，台可以被称为古董X光机，张据说是特别定制诊疗台，部需要点儿窍门才能稳定使用心电图记录仪等——每件都是这个医院必不可少东西，同时也承载着伯朗难忘回忆。
和池田是在祯子去世后第二年遇上，也就是十五年前，地点是居酒屋。当时伯朗在那家店里打工。天，看起来六十多岁男女来光顾。
事情发生在伯朗把他们点某道菜端到两人桌上正欲离开时候。“喂！”男顾客叫住他。
“这个和点菜不样。”男人指着盘子，“们点是柳叶鱼。”
“老公……”同张桌女人皱眉道，“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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