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姨有什喜欢,可以收下它吗?不论哪个都可以,要不就全部拿走。”
听伯朗话,顺子笑。
“全部拿走是不行。如果拿着姐姐姐夫结婚戒指,会很奇怪吧?但既然你都这说,就挑个收下。明人君和枫小姐都同意吧?”
“当然。”
“那……”顺子目光再次落在首饰盒上,她犹豫地歪着脑袋,最终把手伸向珍珠项链。
“倒也不是。记得她第次向介绍康治时候,隐约想过其实妈妈也是个女人。”
“是吗?你这孩子真不可爱呢。”顺子苦笑着把胸针放回盒子。
把这个带来真是太好,伯朗想,如果不是这样机会,他们也不会再次追忆祯子吧。
“如果妈妈去世时候,能再仔细地整理好遗物就好。那样话,现在也不会这忙乱。”
“这也没办法。毕竟姐姐是矢神家人,伯朗君又和矢神家保持着距离。”
打开首饰盒瞬间,顺子睁大眼,脸上焕发出光彩。
“哇,这个,记得!”阿姨最先拿起是红珊瑚戒指,“这个叫血珊瑚,好像很难采到。这个本来是领针,是清先生从相熟画商那里买来,但清先生不打领带,所以就改造成戒指。姐姐很宝贝它。”
“咦,是这样吗?”伯朗把江户切子玻璃酒杯送到嘴边,辛辣冷酒流入喉间,很舒服。
“这条珍珠项链也令人怀念。姐姐说不管红事还是白事都能戴,很好用。这是你外婆遗物。”
“是吗?”伯朗用筷子夹起油炸丁香鱼。只要在兼岩家吃晚饭,餐桌上摆定是下酒菜。他多余地担心如果是不会喝酒客人要怎办这个问题。
“还是选这个吧,而且这是母亲遗物。
“不过,”宪三往伯朗酒杯里注入冷酒,“竟然被卷入矢神先生家里遗产争斗,伯朗君也很够呛呢。”
“还好,反正和没有直接关系。倒是担心枫,明人他又不在。”
“明人君还是没办法来这边?”
“正是,大概还要有阵子没法回来。”
“真是辛苦。”顺子把首饰盒转向伯朗,“谢谢你让看到这令人怀念东西。”
“啊,这个胸针也记得。虽然现在大家都不会再佩戴这个,但们年轻时很流行。”顺子拿着蝴蝶形状胸针微笑。
“印象里妈妈几乎不太佩戴首饰。”
“那是因为在伯朗君面前,她是妈妈呀。就算是姐姐,也会有许多其他不样面孔。对来说,她是姐姐;对她老公来说,她是妻子。根据时间和场合不同,还会是女人。”
伯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不过作为儿子来说,或许不是很愿意想象母亲会露出很女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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