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
。”
“很好。”
捣蛋
“
答应！排长，答应！”
“你答应？求你啊？”
捣蛋鬼啪得
个立定，喊：“谢谢排长教导！”
“好。”败城点点头，“走吧，回去先帮知乐学学内务。”
捣蛋鬼憋着肚子气跟上，走没几步，又感觉前面飘过来片阴影，抬头看，败城正盯着他。
“……”捣蛋鬼
眼泪都快掉下来，“不想去其他班！知道特别班都是尖子！不要去别班！”讲着讲着，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讲出来，“、知道你肯定是有本事，不然连长不会让你来带特别班！”
败城爽。
装模作样考虑片刻，才慢条斯理地道：“要回来，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排长你说！”
“你和知乐结成对‘共进步’吧。”
行为？”
“可、可是……”
捣蛋鬼转不过弯来，他刚才只想着讲明事实，完全没想到其他，不自觉地就把真话讲出来。再说，讲真话不好吗？
“你以为帮助其他战友，就很无私？”败城冷笑，“那你为什不帮知乐呢？因为你讨厌知乐。你整天喊着投诉，要扳倒，根本不是因为什不好，就因为你看不顺眼，所以要扳倒！真做什错事吗？你舅舅呢，想应该为你好吧，可是，你就这把他推到上军事法庭。讲有哪点是错？”
捣蛋鬼说不出话来。
“腿疼啊？”
“不疼！”
“哦？不疼不准瘸拐。”
“报告排长，疼！”
“那你刚才是在撒谎？”
捣蛋鬼傻：“啥？”
“互相帮助对子。”败城笑得很灿烂，“简单来说，他不理你，你要对他好。他不理你，你还要对他好。”
捣蛋鬼气得脸色五彩缤纷：“你这是以权谋私！”
“怎，让新兵结成对‘共进步’还以权谋私？”败城瞪大眼睛，脸无辜，“好，们去让连长评评理，走吧！”
捣蛋鬼这才反应过来，败城在他眼中顿时变得面目可憎万倍，他深刻地认识到，败城这家伙城府简直像是江湖河海，深不可测，十个他都抵挡不。
“你所有行为都是出于私心，简单来说，顺你者昌，逆你者亡。”
捣蛋鬼眼中仍然闪着倔强光芒，头却已经低下来。
败城举步就走，捣蛋鬼看，急眼，跳过去把拉住他衣角喊：“排长！”
败城侧头瞄眼，捣蛋鬼闪电般缩回手，立正站好，大喊：“排长，你、你帮帮！”
“凭什啊？”败城懒洋洋地说，“你看又不顺眼，为什要帮你啊？其他班挺好，这特别班又破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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