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乐眨巴下眼睛,放松警惕,“
知乐躲躲闪闪,败城仔细看下他内裤,意外地发现是条新。
论起不讲卫生,这班里知乐称第二没人敢称第。
本来,半大小子们就没几个是讲卫生,双袜子能穿立起来,知乐更是厉害,袜子不仅能站起来,还能把人薰晕过去——小白脸就不幸中招,在给知乐洗袜子时,洗着洗着就翻白眼。
这知乐,深更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换内裤?搞什夭蛾子?
败城毕竟是过来人,稍想就明白,憋出脸坏笑道:“尿床吧?”
知乐最近压力很大,捣蛋鬼无时无刻紧迫盯人总让他浑身汗毛直竖,恨不得背后也长双眼睛。
新兵们练天,晚上九点熄灯哨响,个个都睡得像是猪。除个人,知乐最近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现在训练量对知乐来说就是毛毛雨,整天站着不动,无聊死。相对,每天晚上识字功课才是他最头疼,败城不知从哪里弄来堆书,他只要写错划,就得背页书。那书上被败城密密麻麻标好拼音,他得按着不熟悉拼音个字个字去背,第二天还要被检查。
最郁闷是,那些书都是些什《论游击战》之类理论书籍,看得知乐个头两个大,只得死记硬背。
所以,用脑过度下场就是晚上失眠。
知乐脸涨得通红,迅速抱头蹲下说:“错,别打!”
败城怔,有些尴尬地把知乐拉起来,爬到上铺看就明白:根本不是尿床,小知乐长大!
他笑眯眯地爬下来,看知乐还抱头对着床头柜面壁,立时有些不忍心,把知乐拉起来道:“老爹以前打你啊?”
知乐点点头,还是躲躲闪闪,似乎怕突然就挨巴掌般:“老爹说这大人还尿床不应该。”
败城把知乐拉过来,道:“那不是尿床。”
败城最近很累,忙着管新兵蛋子衣食住行训练进度,不仅要管特别班,还要管排。其他两个班长嘴上没说什,但名义上他还是排长,总不能真什也不管。管完这些,他还得替知乐标音标。知乐怕看,他也怕标,篇下来,标得他头晕眼花,更郁闷是,他发现自己经常标错,还得拿本字典在身边,就怕误人子弟。
这样繁忙日子里,他是沾枕头就闭眼,睡得人事不知。
当兵当习惯,睡觉也睁着只眼。败城躺下没几分钟,就感觉床前有动静,睁眼,发现知乐居然只穿着内裤在往门外走。
败城举起枕头就砸过去!
知乐被砸个正着,回过头机警地四下张望,那付鬼鬼祟祟神情看得败城又好气又笑,挥手示意他过来,拍他屁股,低声骂道:“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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