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宁举起手,手指上挂着个部队制式多用途军刀。这玩意儿开锁不成问题,败城也会。他刚才精虫上脑,忘堵门,就被闯空门,此时想,他顿时惊出脑门冷汗,这要是个陌生人闯进来,后果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败城无奈地松开手,拍拍彭宁领口,问:“你说你这折腾到底是为什?”
“如果说,原本想追你,你会怎想?”
败城下子僵住,不可置信地瞪着彭宁。
彭宁脸只绷秒,就笑开来,推败城下:“开玩笑,只是来给你送通知。不过来后听见里面声音,就当会儿门童,你应该谢谢。”
俩人互相抱着靠在浴室洗手池上,这场短促做爱对勤于锻炼他们而言只是开胃菜。知乐“性”致正高,跃跃欲试地准备吃“正餐”时,厕所门冷不防被敲响,个声音在外面说:“你们有完没完啊?”
败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抽,差点没把知乐小鸟给捏爆。
知乐是瘸拐出来,脸上还挂着明显泪痕,没办法,要害部位被袭,是个男人都受不。
败城肚子邪火没处发,怒冲冲地对彭宁吼:“你作死是不是?”
彭宁似笑非笑地扫眼知乐,道:“你才是作死啊,嫩草吃到部队里来。”
这话令败城着实松口气,他扫眼彭宁送过来通知,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标着新开始训练日期,其他什也没有。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个借口。
败城不是傻子,心里明白得很,根本不敢看彭宁,既然对方没有挑明,又何必说清楚呢?
“反正你也看到,和知乐是不可能分开。”
败城瞪彭宁眼,这几天彭宁说话给他极大影响,说起来,还是他心志不坚决,被钻空子。想到这事,他就觉得特别对不起知乐,忆起知乐先前不还手可怜模样,他顿时心疼得不行。
“行行行,你们不分开。”彭宁漫不经心地道,“你们就祈祷不要被人发现吧,以后再办事,记得堵门。”停顿下,他语气诚恳地道,“你是个好兵,但社会并没有这开放,不希望你被迫退伍。你不可能直运气好,总是能碰上同类,明白吗?只
这话说,知乐倒没什感觉,败城脸挂不住。把知乐送走后,关上门,他把揪住彭宁领口低吼:“什意思?”
彭宁脸淡定:“什什意思?”
“你故意是不是?”败城眼中满是戒备,“你这时候来找干嘛?”
“没什。”彭宁拉败城手两下,笑道,“知道你们早上去越野拉练,回来后你们俩都不见人,就来看看。”
败城瞄眼门口:“你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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