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那边出什事吗?”
“听说家父身体不太好,就想抽空回去趟。回去后发现他身体挺好,于是就约朋友去泡温泉⋯⋯”
“哦,那您为何要把钥匙交给若山小姐保管呢?”
“担心不在家时候会有什不时之需。她直都在帮工作,有时候教室那边要用到存放在家里资料或是作品。”
“听若山小姐说,当时她担心您丈夫需要帮忙,就打电话,可是无人接听,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才去您家里。您临走时是否委托过她帮忙照顾您丈夫生活起居呢?”草薙边留意绫音刚才说话里重点,边小心翼翼地选择恰当词汇。
问题关键在于,绫音究竟有没有察觉丈夫和学生之间关系。这问题并非句“凡事难瞒枕边人”就能说清楚,草薙就碰到过好几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实例。
“您丈夫有没有什慢性疾病?”草薙问。
绫音摇摇头。“应该没有,他生前直都定期接受体检,没听说有什毛病,而且他也从不酗酒。”
“那他以前也没有突然病倒情况吧?”
“想应该没有吧,不知道。说到底,还是无法相信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绫音用手支着额头以缓解头痛。
绫音皱起眉头,歪着头不解地说:“也不清楚,或许确实委托过吧。但那孩子挺机灵,或许根本不必说,她也会想着看丈夫那边需不需要帮忙什⋯⋯请问这很重要吗?把钥匙交给她保管,是不是不妥呢?”
“不,不是这个意思。昨天们听若山小姐说起事情经过,想找您确认下。”
绫音双手捂住脸。“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身体直很好,周五晚上们还叫几个朋友在家里开派对。当时他还挺开心⋯⋯”她声音有些颤抖。
“请节哀。请问当时都有哪几位参加呢?”
“是丈夫大学时朋友及其夫人。”绫音说出猪饲达彦和由希子名字,然后拿开捂着脸双手,脸痛苦地说,“有个请
草薙据此判断,眼下最好还是先不要提此案有毒杀可能。在解剖结果出来之前,必须隐瞒她丈夫有z.sha或者他杀嫌疑。
“目前只能说是死因不明。”草薙说,“遇上这种情况,不管事情是否属于案件之列,警方都必须尽可能详细地记录下现场情况。因为当时没能与您取得联系,所以们就请若山小姐作为见证人,进行某种程度现场查证。”
“这些在昨晚电话里已经听说。”
“您经常回札幌吗?”
绫音摇头。“结婚之后,还是第次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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