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是这样吗？”
“除此之外还有什
可能？”
“或许她早就知道有人会联系她吧，但又不想直接接听电话，而是先靠录音来预先掌握情况，再由自己主动联系。这就是她关掉手机原因。”
草薙摇摇头，觉得眼前年轻刑警虽然聪明，但似乎有些意气用事。他看
看表，站起来说道：“
“元冈女士说，从周日上午起就和真柴太太在
起，而且到深夜真柴太太才发现手机有未接来电，这点似乎也属实。”
“那就完美。”草薙往椅背上靠，看着后辈女刑警脸说道，“真柴绫音不是凶手，不可能是。你心里可能还很不服气，但总要看看客观事实吧。”
内海薰做个深呼吸，把目光移开，接着再次睁着双大眼睛看着草薙说道：“元冈太太话里，有几处值得注意地方。”
“怎？”
“元冈太太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真柴太太见面，说是从真柴太太结婚之后就直没见过。”
准备中”牌子，年近五十、留着板寸大厨正在忙着准备做菜用食材，他还记得绫音家。
“很久没见小绫，所以
也使出浑身本事。他们那天大概是十点钟左右回去吧。怎，有什问题吗？出什事吗？”
草薙不可能透露详情，所以敷衍两句就离开这家店，前往札幌站旁家宾馆大堂和内海薰会合，到达那里时看到内海薰正在写东西。
“有收获吗？”草薙在她对面位子上坐下来问道。
“绫音女士确实到定山溪旅馆住晚，也问过服务员，当时她和朋友玩得挺开心。”
“她父母也是这说。”
“元冈太太说感觉真柴太太变，听说她以前更活泼些，但这次感觉成熟不少，看上去也没精打采。”
“那又怎样？”草薙说，“真柴太太已经察觉到丈夫搞婚外恋可能性确实很高，这次回乡或许是她场伤心之旅。但是那又怎样？组长不也跟你说过吗，们此行目就是确认她不在场证明是否属实，现在这点已经毫无疑问，完美无缺，这不就行吗？”
“还有点。”内海薰面不改色地说道，“元冈太太说当时看到绫音女士曾经多次开机，每次开机都看下是否有短信和未接来电，看完之后就又立刻把手机关。”
“是为节约电量吧，这也不算稀罕啊！”
“她那个朋友元冈佐贵子那里⋯⋯”
“见过。”
“她说和绫音口供有什不吻合地方吗？”
内海薰垂垂眼皮，摇头道：“没有，与绫音口供基本吻合。”
“想来也是。这边也样，她当时根本没有到东京跑个来回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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