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柒陷入自己回忆中,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和哥才五岁,正是长身体时候,可是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哪里还有能力养活们两个。后来父亲狠心,决定将其中个儿子卖给当地户小康人家做养子。
“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妈和爸吵得很凶,妈哭着抱住们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大家起饿死,也好过把其中个儿子卖掉。但是爸说,卖掉是为他好,至少有饭吃,有衣服穿,有养父母疼,不必再跟着亲生父母忍饥挨饿,不必为躲债而东奔西藏。
“那个时候吓得只知道哭,哥就比懂事得多,说弟弟身体不好,挨不得饿,就把弟弟卖掉吧。所以那晚之后,就和家人分开
骆融把抓住他袖子,丧气地道:“好啦,叫骆柒。”
“骆柒……?你跟骆融是什关系?”
“看姓氏就知道啦,兄弟嘛。”
“亲兄弟?”
“孪生兄弟。”
会那好心救你。”
骆融怔片刻才反应过来:“你威胁?”
“就威胁你怎?”陈希扬歪歪头,“说过,直不信任你,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疑点,试想怎会救个无法信任人呢。”
骆融时词穷。
“不过,如果你肯老实回答问题,只要满意,你就能活命,如果让不满意……”陈希扬说着,露出个冷漠笑容,仿佛就会用这样笑容看着他渐渐死去。
陈希扬皱皱眉:“你应该知道吧,是骆氏产品忠实粉丝,所以骆氏些信息还是比较关注,怎从来没有听说过,骆氏总裁居然有两个儿子?”
骆柒沉默片刻,说:“你既然是骆氏粉丝,应该也知道,爸也就是骆衡华,是在年轻时候白手起家,步步将骆氏做到今天这个规模。”
陈希扬点点头:“确是有这回事。”
骆柒苦笑下:“所谓白手起家,也就是说,爸在创业之前,家境并不怎样。甚至可以说,他第次创业,是以失败而告终,投下去资金几乎全打水漂,还背上债务,家里入不敷出,度穷得连饭都吃不上。”
陈希扬沉默地看着他,没有打断他。
骆融浑身打个冷颤,他从小到大跟着师傅探过不少墓穴,遇到恐怖事件也不在少数,觉得它们已经够可怕,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陈希扬才是这世上最可怕人,因为生命在他眼中,根本无足轻重。
虽然心里很窝火,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骆融垂下眼睫,温顺地道:“你问吧。”
陈希扬问道:“第个问题,你叫什名字?”
“叫骆融啊。”
陈希扬眯眯眼,转身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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