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是聂臻
声音。
陈希扬抬头望
姜启战战兢兢，双手接过御玺，十分宝贝地将它捧在胸口，然后朝白发老者顶礼膜拜。
老者双腿落地，缓缓站起身，不再理睬姜启，而是转过身，朝陈希扬方向走来。
陈希扬还来不及看清楚老者正面容貌，便已经跪下去。他心中大骇，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身上像是压着千斤巨鼎，让他双膝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他心脏在噗通噗通直跳，他明明只是进入姜启灵识罢，他看到应该只是过去记忆而已，记忆是死物，那里面人怎会发现他存在？而如此强大威慑力又是怎回事？
他抬不起头，只能听见老者
步步走下石阶时带着回响足音，不过多时，老者长衫下摆便渐渐进入他视线。
陈希扬蹙蹙眉，有些疑惑地环视下四周。
他记得自己只是在打坐调息罢，怎会无意间闯入姜启灵识？
但是此刻他所看到姜启灵识，不再是凌乱无序碎片，而是幅非常完整画面。
画面中姜启身处座巍峨殿堂之中，他步履缓慢地走到殿堂最深处，神色庄重地拾级而上，最后在石阶顶端停下脚步，垂首单膝下跪。
在他面前，位白发老者盘膝端坐在高椅之上，低头俯视着姜启，似乎在与他交谈。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狼狈局面，也不清楚那老者究竟想拿他怎样，心神迷乱间，豆大冷汗从额角滑落下来。
老者俯下身来，伸手抬起他下巴。千斤巨鼎压力突然消失，陈希扬缓缓抬头，随即蓦然睁大眼睛站在他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苏泽！
但很快他清醒过来，这不是苏泽，只是长张与苏泽模样脸罢。他虽然有头银白色长发，容貌却看起来十分年轻，相当于普通人类三十岁以内年纪；他眉心有点紫红色朱砂，衬得整个面容肃穆中透着妖异。
“你终于来。”白发男子沉声开口，嘴角勾起丝笑意，也不等陈希扬有什反应，便低下头，覆上他唇。
陈希扬猛地睁开眼睛，浑身冷汗，心跳如雷。
陈希扬伸长脖子想看看老者模样，无奈他被定住身形，只能看到老者被白发遮挡侧面。
老者不知对姜启说什，姜启浑身滞，有些惊诧地抬头看看老者，随即意识到自己无礼，又急忙将头垂下去。
老者虽然神色平静，却隐隐透出丝不容抗拒威严，迫得姜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最后，老者伸出手，掌心朝上，露出个荧绿色东西。
陈希扬心里震，虽然距离太远，让他看不清那东西真貌，但是第六感告诉他，那东西必是灵媒御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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