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即使舞台气氛热烈而灯光时闪时暗,男孩脸色也能明显看出起变化,“公众说们罪有应得,警方看来也不乐衷于破案。”
“不不不,警方还是在努力办案。你看那里——”
顺对方目光所指,他看见几个模样猥琐举动放荡男人。仔细瞧,他们无例外地腰带配枪与对讲机。男孩有些丧失信心地说,“就他们?难怪那个‘雨衣杀手’至今未能落网。”
“没错,他们都是只靠体液调节低等动物。见女人就流口水,见凶徒就尿裤子。”挺解气地编排自个儿同事句,又说,“想那个变态定也这想,警方收到可靠消息,他今晚会再次动手。”
“真、真?!”男孩大惊失色,几乎破口嚷嚷。
竞价刚开始时另只铁笼里男孩就倒地。
他表现出癫痫发作时才有抽搐模样,形容扭曲、丑陋又十足痛苦,以致于“帝宫”工作人员不得不上台把他给“请”出来。
现在,等待竞价牛郎只有褚画个人。
史培东边往台上扔爆米花边破口大骂,他本来看好那下台小子可以秒杀褚画,让他无人问津,结果这个意外让他两百美元就这打水漂。
讶然过后,屠宇鸣对着对讲机说,“你小子走运。现在就你个,看来double大有希望。”
“冷静点,面带微笑,目视台下。”褚画视线向前摆出个迷人笑脸,脑袋微侧向旁男孩说,“你想,如果不是真,这多警察怎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那们该怎办?们会被杀死吗?会被切掉阴茎烂在街边吗?!”男孩掐着嗓子嚷
笼内褚画不为人注意地往附脸靠向微型耳机,眼梢似扬非扬瞥间,露出可爱梨涡地笑,“没办法,运气女神对情有独钟。”
事实上运气女神压根无暇管顾这档子闲事儿,年轻警探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十几个丰满美艳脱衣舞娘正在做竞价前垫场表演。褚画悄悄关掉窃听设备,将目光移向另只铁笼内男孩——男孩非常漂亮,眉目清秀,唇红齿白,湖蓝色瞳仁透着股子忧郁脆弱又见犹怜气质,看来或许只有十六岁。眯眼打量番这个将与自己同场竞价家伙后,警探先生带起个笃然笑容向他靠近,勾勾手指示意对方贴身过来。
台下人目光都被抛来甩去大胸脯和白花花大腿迷住,没什人注意到笼内两只“漂亮宠物”正在交头接耳。
“你知道最近有个案子吗?”铁笼相隔,褚画敛出脸庄重神情,刻意把自己那挺清亮好听声音压得低沉沙哑,说,“已经有三个们同行被个变态切割掉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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