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枪。”康泊握着枪管将桌上手枪拿起,以个倒持太阿、会令对方安心姿态将枪交还于对方手中,“不想家丑进步外扬,就不必让你保镖寸步不离——有它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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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奔放康康舞女郎开始表演,排排整齐划踢动肉感大腿,稍稍缓解那些竞价失败者们沮丧情绪。
屠宇鸣当然相信自己搭档有能力安然无恙地脱身,可本该竞价完毕就被带去某处豪宅春风度,他只看见那个报出“七万五”胖子怒气冲冲地离开,却不明白褚画和康泊还在这地方磨蹭什。
“……天,天!头……头儿!”史培东陶醉于台上女人胸脯和大腿之余,也四下张望着是否“有艳可猎”,结果居然看见韩骁。
”惨白修长手指自额角滑下,旋即又划出妖娆弧度拂过自己唇角,男人全然不吝美丽地露出个微笑,“不贞妻子与性感泳池清洁员,过分成功男人们总是同病相怜。”
“不明白你意思……”这个有钱人肥胖、丑陋、贪婪、霸道,却并不愚蠢,他读懂对方眼神中意味深长,不但感到被冒犯,也感到被欺骗。
他泳池清洁员是个古板保守老头,与“性感”二字浑然无关。
但他有个高大又强壮园丁,拉丁男人,面孔就像佐罗时期班德拉斯。
对方眸中闪即逝疑忌仅有十分之秒,然而在他看来,如回放二十分钟慢镜头那冗长。
史培东惊诧得几乎跌下椅子,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出发前随口提,竟能把看似与这种地方永不相关警局精英给引来。
更令他诧异是,就在他谄媚地向总警监先生挥臂招呼之时,坐于他们中央那个脱衣舞娘向莱竟然也站起身。她抖着圆润高耸乳峰,
“她表面上年轻迷人,花枝招展,骨子里却是饶舌鹦鹉,贪婪牛虻,放荡母狗。她沾沾自喜,向所有朋友地毁谤自己丈夫愚蠢至极,让全世界都唾笑你头戴绿帽却毫不自知;她像吸食鲜血那样吸食你精力,挥霍你含辛茹苦得来财富就如同泼去碗中热汤;更重要是,你不但有钱给她倒贴,同时又是这‘风雨无阻’……”个恰到好处停顿之后,康泊微笑着说,“没理由她今晚不躺在另个男人怀里。”
褚画完全看明白,康泊在煽动这个男人怒火,敲响这个男人理智丧钟。
而且,确确奏效。
这个绝不容人觊觎自己东西富翁霍地起身,怒腾着血液已快冲破颅顶,将他这张布满横肉大脸胀得更红更大。他这就要回家去“眼见为实”,然后让那对*夫*妇付出鲜血教训!
还没跨出两步即被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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