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泊接过纸笔,正准备低头书写,处于右侧妻子递来红茶,于是他理所应当地将铅笔换入左手,空出右手去接杯子。他不是左撇子,但左右手都能运用得很自如。
以左手握笔写下排字,又饱含笑意地把草稿本递回去。双手交递之时,男人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滑过女孩手背,刹为针扎刺痛感令女孩圆润颧颊骤然泛起两朵彤云,手也猛然颤。
指尖肌肤像女人,不,像缎面样光滑,凉意直彻入骨;可他眼神如熔炉,那热度实在教人经受不住!
幸而身为母亲女人正低眸给自己倒茶,不曾察觉女儿这明显失常反应。
字体十分
过程却是足令人豁然开朗简洁清晰。
“妈妈,是你帮解开那道难题吗?”并未注意到纸上字迹不同,难题迎刃而解让她兴奋异常,如同只遭遇春天喜鹊那样嚷起来,“这题目很难,想你得步步教推算方法!”
“不是。你初中时那些竞赛题,就没办法解开。”叶赛宁专注于精神病学研究,并不太精通于数学,她笑笑,以眼神指触旁,“肯定是康泊。”
“他?”叶茵表示难以置信,她知道这人十六岁就关进精神病院,不可能受过高等教育。
“他很聪明,而且非常好学,对什领域都饱含兴趣,对于新知识如饥似渴。刚见到他时候,他正在读冯特②《人类与动物心理学讲义》,他只花两个晚上时间就领略这本书精髓,视力和记忆力至今令称奇。”既出于女人对男人,也出于教授对学生,叶赛宁满目赞许地注视着自己年轻丈夫,可对方似乎充耳不闻根本不为所动,“他总想知道如何能将个人催眠,解剖、窥探他人意识让他觉得很有趣。”趋步上前,俯下身亲昵地靠于康泊肩膀,贴着他耳旁柔声细语,“但是你得先开口说话才行。”
“他……不能说话?”叶茵不禁为此扼腕痛惜,这个男人拥有花样皮囊和根本不匹衬这身皮囊高智商,结果居然既是瘸子,又是哑巴。
“不,他能说话,他声带没有任何问题。”语声同样饱含着遗憾及怜爱感情,叶赛宁叹口气,“因为在精神病院遭受巨大精神创伤,他心因性地失语。”
叶赛宁取来红茶,便唤康泊坐上餐桌用早餐。
“你们年纪相仿,应该有好多东西可以聊。”注意到女儿诧异目光,女人柔和笑予以提醒,“他会写字。”
“你平时有什爱好吗?音乐?电影?艺术品?”解开难题智力令其刮目相看,也令其好感顿生。叶茵将解有数学题草稿本和铅笔递上去,神情温和,语声也客气,只为表示愿意与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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