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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进来!”
个尖脸直鼻瘦男人用最快速度掏出手帕捂住鼻子。另手抬起指着年轻警探鼻子,冲追入门口保安尖声锐气地骂道,“谁让这个脏兮兮家伙进来!他臭得简直狗屎样!”
褚画对这居高临下态度颇不满意,不屑地撇撇嘴,心里骂道:是你亲戚拉得屎,笨蛋!
与瘦男人对面而坐个胖子也开口,神态语气是同样装腔作势,“也许这充满勇气年轻人是为工作而来,他想靠这出人意料法子来博取们这些大佬们注意。建议,等度假村全面落成之后,可以给他个适当职位,”胖男人顿顿,随后又觑左看右地哈哈笑出,“他可以来打扫厕所,反正他们是个味儿!”
这路十分不易,回到他所在那个城市已是翌日中午。赶不及洗脱身风尘仆仆疲惫,他就找去男人郊外别墅,结果却只见到他妻子。
好在那个法国女人十分大度地告诉他自己丈夫去往何处,这也让年轻警探瞬间起愧赧之心——他确确在和个女人争夺她丈夫。
当时褚画并未料到,向更偏远地区驱车进发道路会比他来时更为艰辛。好容易故技重施地拦下辆集装箱卡车,那对看来相当质朴夫妇婉转地告诉他,如果不介意集装箱里还有别“乘客”,他们倒是很乐意捎他程。
年轻警探二话不说地跳上车,随即对着整车生猪傻眼。
“共处室”五个多小时里,车厢内原住民们争先恐后地表达对这位陌生来客好感——它们不时挨身向他靠近,又不时扬起蹄子往他身上踢撒自己排泄物。褚画除骂娘别无他法,更不敢擅自离车融入荒郊野外。“枪林弹雨”之下,躲闪不及他连中几招,股子奇臭无比气味就这狠狠钻进他身体。
大伙儿哄堂大笑。
有钱人同情心或许仅限于媒
更不幸是,那对夫妇似打定主意要让年轻人不痛快——待他好容易熬到下车时分,还未离开车身多远,倏然发动卡车甩起雨后积攒在地泥浆,并把它们全都泼溅在他身上。
翻山越岭寻觅真爱桥段土到掉渣,他在原地怔立半晌,嘴唇动,吐出声“fuck!”
脸困倦欲睡疲惫,身臭不可闻狼藉,当他不顾酒店保安阻挠闷头闯入康泊所在会议室——门开瞬间,满腔热情全都僵在脸上。
房间内正襟而坐着七八个衣着考究男人,他们眼神轻睨,下颌微抬,形容举止概透着股子上层人独有倨傲无礼。
褚画颇为懊丧地发现,康泊坐在长桌主座,正以镇静得有些过头目光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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