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梅?”
“你是说梅夫人?是,她告诉很多。”
“什?”
“别都将信将疑,但只有
“这是花茎,当然粗些,”手指自阴茎根部往上轻推比划下,随后又将两团火似囊珠揉搓于掌心,“这儿垂着两朵钟铃般花,各自偏向侧——还有这儿,这儿也开着朵,”指尖重又擦过茎身,在那圆润饱满龟头上点点,康泊微笑着说,“开在花茎顶端,上面还栖着只蝴蝶。”
说完就倾下身,吻上那阴茎上蝴蝶纹身。
将那疲软湿漉阴茎捧于掌心,偶或蹭触轻吻。他把他性器比作铃兰,以鼻尖擦触,以嘴唇爱抚,如获至宝般舐着,嗅着,吻着……
性爱时滚烫肌肤已为夜风凉透,以修长手指拂拭去蹭在脸上精液,男人慢慢闭上眼睛。这张惨白俊美脸庞此刻眼眸轻阖,显得格外温柔而困倦,说,“亲吻你身体让感到平静。”
褚画忽而想到自己第眼看见康泊——他亲吻蝴蝶样子就和现在他亲吻自己纹身样。
头……可以吗?”
“随……随你……”
获得许可后,他搂住对方后腰将他身子往下重压,让结合秘处相接更紧,便尽情射在他体内。
※※※
两个赤身裸体男人呈现出互相埋首对方下体奇特姿势。但不同于那个人人耳熟能详数字体位,个男人枕着对方臀峰,而另个则把脸埋向那打开两条腿间。
“嗯……上次就想说……”伸手温柔地触摸起对方脸,他眼眸半开半闭,懒洋洋地低吟说着,“曾见过张你亲吻蝴蝶照片,或许那就是冥冥之中……”
康泊沉沉笑出声,“为什会来找?”
“看见对打算野合情侣,他们看来都急不可耐却偏偏还要装模作样,当时差点对他们大吼,无拘无束地去做吧,想爱时候永远不需犹豫!后来意识到自己也是如此,再后来就出现在这里。”
尽管胡扯得没有纰漏,还是猜出对方前来原因,他问,“去过那个地方?”
“恩,你告诉那个疗养院,去过。”
反倒像那条赫赫有名环带①。
软塌塌性器上还沾着精液,可他看来全不在乎,手指来回抚磨。游动着灵巧狡猾蛇,在那敏感前端寻找到入口,就坚韧有力地挖凿过去,对着它吮吸。
乳白色液体滑过殷红似血唇,如珍珠滚落玫瑰花瓣。
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别人活儿都干得如嚼蜡般糙。褚画觉得自己算得不害臊,但康泊把脸完全埋在自己胯间样子仍让他感到莫名羞赧。
整张脸烫得通红,他不太好意思地想扶对方起来,结果却遭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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