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地怀念般地说道。
“塞罗斯，那是你
天鹅旗。”
不过……
天使跟恶魔
起玩也挺有意思，不，应该是最有意思。
篝火余温将四周烘得暖洋洋，安斯艾尔也微微放松身体，甚至想打瞌睡。但他还有想说话，在此情此景之中，他回想起
些事。
“不是对单挑那次，塞罗斯，你还记得
们初次见面吗？”
他看着塞罗斯微微皱眉，于是歪头笑。
有多耀眼。当他洁白翅翼如风帆般张开，当他置身天光之下，当他轻声咏唱圣歌……天神恐怕都会驻足聆听。
圣洁天使置身人群之中，忽然，转动夕阳色眼瞳对上塞罗斯眼瞳。塞罗斯看到天使好像笑，跟周围人抬手道别，接着，向他方向而来。
塞罗斯感到自己心跳停跳几拍。
“不跟他们在起吗？”他有些口是心非地问道，“那些人类看起来很喜欢你，很追捧你。”
安斯艾尔靠近塞罗斯点，这样来，隐蔽身形魔法也能将他笼罩进来。人群还在茫然，找不到作为庆功宴主角和大功臣勇者去哪里，他们并不知道，近在咫尺地方，安斯艾尔正跟魔王起靠在围栏上。
“你当时可能还不知道那是，毕竟那个时候，真很狼狈。”
“那时，正彷徨漫游于火湖边境。天空是灰色，到处布满火湖燃烧时升腾尘霾。”
“而就在这片灰暗而颓败景物中，忽然看到另外颜色——”
他侧过头，向另位魔王微笑。
“深蓝、招展着旗帜，飘扬于魔王仪仗最前方，有天鹅在旗帜上飞翔，天鹅眼瞳中燃烧着冰原火般野心。”
“算吧。”
安斯艾尔失笑。
“恶魔还是跟恶魔起玩有意思。”
塞罗斯：“……”
可你是天使啊！这种诡异种族归属感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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