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画
颗小小
晨星。
两人又开始安静
等他再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卷着被子起身，舒展翅膀，打个哈欠。
塞罗斯醒得要早些，在窗边看风雪，见安斯艾尔起身，连被子卷卷，抱他到窗边起看风雪。
气氛时静谧。
“
小时候，就经常坐在这里看风雪。”
塞罗斯声音低沉而柔和，款款叙述，像在讲述童年场梦。
如王旗般覆盖，将天使美丽翅翼拢在掌心，彻底地拥有，再也不放这颗星离去。
门外，女仆长气势汹汹，挨个踹走城堡这层所有恶魔。就连王师屁股上都挨脚，被赶出实验室，脸懵逼。
窗外风雪呼啸，气温适意房间里，安斯艾尔却觉得热起来。他紧紧抓住塞罗斯角，白发与深蓝王旗重叠缠绕间，终于溢出声喘息。
“……不行。”
总是会娇惯他魔王头次没有娇惯他，只是说道。
时候特别可爱，没舍得。”
塞罗斯：“……”
是没舍得而不是没被惹生气，舍不得揍小时候他，这仇不得报到他身上啊！说不准会把他关在房间里，拿他犄角当目标，套个天圈，何等酷刑！
想到这里，他立刻起身，准备临时遁下。
“你睡很久，去给你拿点东西吃。”
“还有本空白本子，上面没有字迹，却觉得那很重要，于是直收藏着。”
他把本子拿给安斯艾尔看，安斯艾尔接过本子，眼就认出来。他向塞罗斯伸手，塞罗斯很默契地给他递笔，安斯艾尔甩甩笔水，在空白标题处写上串字符——
《守护天使观察日记》。
塞罗斯深蓝瞳眸微动，他也接过笔，在守护天使下面添个名字——
安斯艾尔。
“可是你抓着犄角手，却还很有力。”
“手能抓住，腿就能缠住。”
安斯艾尔：“？？？”
这、这是什
恶魔言论啊！
安斯艾尔好像做场被深蓝色繁花埋没梦，梦中，他在无边落雪荒原上，得见另颗星。他向那颗星靠近时，三界树下红花摇动，世界同样发出琉璃般响声。
在安斯艾尔然又有点好笑注视下，他迅速撤走，等他拿东西回来，发现安斯艾尔已经移动到窗口。
已经是深夜，天使披着他外衣，开窗看外面雪景，听到房门声响后回头，白发折射点雪光深蓝，令塞罗斯下就想起他被深蓝天鹅王旗覆盖场景。
魔王不动声色，进门之后不忘把门扣好，餐盘放，径直走向安斯艾尔，跟他头抵头。
“羽翼纯白天使……”他轻声说道，“你对总是过分没有防备心，明明……”
“比任何人都想将你拉下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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