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医生之间那盘棋,还胜负未分呢。”
菜穗子脸吃惊地望着医生。
“昨晚最后谁赢?”
医生闭起他那对眼角下垂眼睛,说:“不过是盘棋而已。”
“只赢他回,他是不会死心。”上条不耐烦地说,“还得再赢他十九盘才行啊。”
见菜穗子默不作声,真琴赶忙圆场道:“嗯,人在旅途,自然少不会发生些事情。如果发生都是好事就好。”
“确如此。”
夫人啜着剩下汤汁说道。菜穗子还在替她担心那汤是不是凉,却见太太美美地喝光汤,开口问道:“对,今天你们打算上哪儿去溜达呢?稍微走远些话,还可以去溜冰哦。”
听真琴说还没决定,之前直在默默地喝着咖啡上条突然露出脸猛然想起些什似表情。
“说起来,大木君昨天还踌躇满志地说今天要带你俩四处走走呢。他那人向来是个积极分子。”
些精神崩溃吗?”
或许是她说法太过有趣缘故,医生脸上终于露出往常那种平静表情。
“以这个医生来看,当时他精神状况应该没什问题。警方告诉这事时候,甚至还大吃惊。至少在面前,他从没有表现出精神崩溃样子。”
“也这觉得。”太太说,“那小伙子感觉挺不错。当时他还和们起打过牌,只不过牌技很般。”
“这里人只有大木君赞同精神崩溃说法,也同意太太意见,觉得他是个不错小伙。”
吃过早饭,两人在旅馆周围散会儿步。条小路从旅馆门前向着树林蜿蜒延伸。估计是昨晚又下场雪缘故,路上积起十公分左右新雪。
穿着防滑靴脚踩在路上,积雪沙沙作响。眼见前方并无脚印,估计她们是不会与江波和大木相遇。
“你是怎想?”
真琴边用脚尖踢着积
真琴在菜穗子身旁缩缩脖子:“确是个积极分子。”
“那大伙儿今天都打算干什呢?”
菜穗子冲着医生两口子问道,可回答她人是上条。
“得先把昨晚那盘棋分出个胜负来。”
“棋?”
上条话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什太深含义,却在菜穗子心里留下影子。
“大木先生觉得死者当时确有些精神崩溃吗?”
“倒也还没到那地步。他那人头脑灵活,曾经在众人面前展现过他博学多才,让大伙儿都对他感到钦佩,所以靠身体吃饭大木君或许会看不惯他。大木君那人挺喜欢标榜自己,所以才会赞成精神崩溃说法,借此来诋毁死者在众人心目中形象。”
“……”
当真如此吗?菜穗子心中暗想。大木那样说会不会其实另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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