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反问。
“没错。听讲述过这手法之后,想先问问各位感想。般情况下,估计大部分人都会开始猜测,这事究竟是谁干出来呢?但相反也会有人猜想:到底是谁想出这种杀人手法?”
“针见血。”上条赞道。
“承蒙夸奖。”警部轻轻点下头。
“估计任何人都能想得到,如果把那块大木先生用来垫脚过桥木板换成朽木,朽木可能会在中途断裂,而大木先生也会坠崖身亡。但实际动手行凶话,情况又会如何呢?即便换过木板,木板也有可能不会断裂开。再或者,大木可能会在过桥之前便发现木板朽坏。如果在木板上动手脚,之后更有可能会被警方发现。到头来,凶手就必须得选用块从外观上不易让人看出有什问题但是又确无法支撑个人体重木板来。现在问题就是,在这些人当中,有谁能在这种事上做出正确选择和判断呢?”
非是种不必凶手亲自出马就能把人推落山崖手法?”
“没错。”
大厨“哼”声:“说就跟变魔术似。”
“对,”村政再次说道,“确很像变魔术。接下来,就来给各位说说这魔术是怎变吧。”
他说话时候,菜穗子和真琴并没有看他。她们目光直集中在另个人身上,观察着那个人反应。警部讲述起杀人手法,也就是凶手偷梁换柱把新木板换成旧木板事。这时候,菜穗子她们发现,那个人表情发生明显变化。
众人全都倒吸口凉气。菜穗子回想起自己头次听村政说起这事时所感觉到那种冲击。村政在听她们说起这事后,心中立刻便产生这样疑问。而真琴当时反应,却只是句:“村政先生不愧是干这行专家啊。”
警部口齿含糊地接着说道:“如此来,最大嫌疑人究竟又是谁呢?”
“请你稍等下。”经理连叫带嚷地站起身来,“听你这话意思,感觉就像在说,凶手就是啊?”
村政不温不火地看经理眼。“哦?是吗?”
“本来就是。这家旅馆里许多家具和用品都是亲手制作,对于木材质量与强度,
解释过杀人手法之后,警部目光再次从众人脸上掠过,脸自信地问道:“众位有什疑问吗?”
“说句实在话,这手法并非是们看破。这是众位中某位告知们。从这层意义上来说,凶手这场计划可谓全盘失败。”
村政踱起步来。众人全都缄口不言,寂静之中,只有村政脚步声奏响着奇妙旋律。
“至于凶手是谁,们心里也早已有数。之所以这说,也是因为凶手本人与这手法谓休戚与共。”
“休戚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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