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招惹姐姐。不要……设计姐姐。不要……对姐姐心存恶念……让她，容她，爱她。”
“
说错
吗？”楚临阳声音温柔如水，楚锦眼泪慢慢落下来，沙哑着声音道：“没有。”
“那今日之事，你能给个理由吗？”
楚锦不敢说话，她咬紧下唇，
句话都不敢说。楚临阳瞧着她，眼中全是玩味：“若不是阿瑜今日说出来，都不知道，你这样大
胆子。怂恿她私奔，设计她名誉，阿锦，是这些年对你太好吗？”
楚锦还是不说话，楚临阳猛地提高声音：“说话！”
：“母亲，对阿锦好，你也别那
偏心，多对阿瑜好些。若阿瑜不好过，便让阿锦也不好过，好不好？”
“你……你……”
谢韵急促出声：“怎生你这样忤逆子！”
楚临阳没说话，他平静看着谢韵，那目光看得谢韵遍体生寒。
所有言语止于唇齿之间，楚临阳见她收声，优雅转过身去，慢慢往祠堂方向走去。
“你要说什……”楚锦哭着回头，她再也无法忍耐：“你让说什？！你要理由，该是问你理由，同样都是妹妹，你凭什这对！你为什这对！”
“是，十二岁那年是设计她掉进井里，可你也给她报仇，那相信你，你让下井就下井，结果呢？你把困在井下，那黑，那冷，你骗在下面呆三天！她发三天高烧她报仇，你把在井下关三天，这还不够吗？！凭什就要忍她让她，她喜欢什就给她？”
“你问理由？”楚锦仿佛是什都不在意般，她大笑出声来：“好，告诉你，要比她好！要给你看清楚，你瞎你狗眼，比她好千倍万倍！嫁比她好，名声比她好，什都比她好，你这个做哥哥错！你看错！”
“当年是你说——”
楚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平时哭，都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然而今日哭泣却是完全不管不顾，眼泪鼻涕混合在起，全然没有任何仪态。
楚锦进祠堂后，自己便跪下来。没有多久，楚临阳便站到她后面来。
月光拉长他身影，他们影子交织在起，楚锦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楚临阳轻轻叹口气：“你怎就这想不开，要去招惹阿瑜呢？”
楚瑜没说话，她慢慢捏紧拳头。
楚临阳瞧着她背影，眉目间仍旧全是温和：“你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对你说话吗？”
“记得……”楚锦声音打着颤，仿佛是陷入个噩梦般。楚临阳走到她身后来，他温度靠近她，她颤抖得更重，楚临阳蹲下身子，含笑看着她侧脸：“再给哥哥复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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