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私?”楚瑜嘲讽出声:“陛下扪心自问,白帝谷之事,是谁徇私?”
“你们知道什!”
淳德帝有些不耐烦道:“朕有自己考量,为何你们就不能明白朕思虑?知道你们是为白帝谷战怨恨,可是白帝谷战,人已经死,确是太子贪功冒进,这事朕自会寻其他由头找他麻烦,你们定要逼着皇家承认,是太子失误害死这七万士兵吗?!”
“所以这个罪就要卫家来担吗?!”楚瑜提高声音,厉喝道:“担还得心无怨恨,大公无私,再去送死吗?!”
“朕让他上战场自有朕安排,他乃故人之子,你们心中朕就龌龊至此吗?!”
!”淳德帝怒吼出声:“让将士上场杀敌,怎就变成赶尽杀绝?!倒是你们卫家,口口声声说着忠君报国,朕念卫家忠义,放卫韫小儿命,如今他是如何回报?!”
“战场逃兵如此之多,”淳德帝明显是憋到极限:“你以为朕不知道是怎回事?!你们把朕当傻子吗?!早知你卫家有如此谋逆之心,朕哪里容得你们?!”
淳德帝站起身来,怒吼道:“还质问朕为何不逼姚将军?!你们巴不得让姚将军上前线作为主力拼杀得你死活,到时候无人护卫皇室,你们便可取而代之是吧?!”
“陛下,”楚瑜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卫家这多年,在陛下心中就落这样个印象吗?”
听到这话,淳德帝平静些许,他看着楚瑜,慢慢道:“卫忠自然是不样。你们卫家忠心,从不疑,可卫韫小儿!”
淳德帝怒得急促喘气起来,片刻后便开始咳嗽,旁边太监赶紧召唤太医来,这番折腾下来,淳德帝也没力气。
他虚弱道:“罢,你先去休息,你母亲也在宫里,你就去陪着她们吧。”
听到这话,楚瑜眼中闪过丝冷光,她平静道:“陛下,臣女今日进宫,并非来当陛下人质。”
淳德帝慢慢转头,看楚瑜跪在地上,平静道:“臣女进来,是想同陛下做笔生意。臣女自幼习武,也随父亲征战沙场。您留臣女在宫中,无非是想逼迫父兄小叔为您巩固疆土,可父兄如今已然尽力,小叔抱恙,不如由臣女率
淳德帝咬牙切齿:“他呢?别以为不知道他耍什把戏!”
楚瑜没说话,她只是轻笑。
淳德帝皱眉:“你笑什?”
“民女在笑陛下糊涂!您既然信卫家,为何不信家小侯爷。您恨小侯爷不上战场,可您可记得,卫家是如何死在战场上?!如今姚勇为主帅,您再让家小侯爷上去,您这是逼着他去送死啊!”
“胡说八道!”淳德帝怒喝:“姚将军忠心为国,哪怕你们与他有所间隙,国将领,何至于如此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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