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含着水汽，觉得眼前人都有些模糊，他抬起手，颤抖着覆在她面容上，另
只手慢慢拉开她
衣衫。
“阿瑜，”他低头吻她：“
也喜欢你。”
楚瑜身子轻轻颤，他动作缓慢又坚定。
喘息声响起来，卫韫沙哑询问：“疼不疼？”
楚瑜咬着牙不说话，卫韫低头吻在她额头上，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问
这话，卫韫却已经是知道答案。
他走之前，她曾说过，等他回来，她告诉他要答案。
此时此刻，她说他直在等她，那又能是在等什
？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拥住她，沙哑着声音：“你等做什？”
楚瑜没说话，她吻住他，让他再发不出声音。卫韫死死抱紧她，他小心翼翼，将舌尖回探回去。
方温泉池，水从外面引进来，淹没足够四五个人同时洗浴池子。
卫韫将楚瑜轻轻放下去，便转身打算离开。然而楚瑜却把抓住他手，哑着声音道：“别走。”
卫韫背对着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嫂嫂……”
卫韫艰难出声：“不行……”
沈无双终于熬好药急急而来，然而刚到门口，他就听见里面声音。
他身子僵僵，随后压低声音，说句：“王八蛋！”
说完他便端着药，转身大步走出去。走到院落门口，他有些不放心，干脆坐下来，自个儿生着自个儿气。
跟着卫韫从宫里回来狗趴在沈无双身边，懒洋洋抬眼看他眼。
那柔软触感让他理智尽失，他克制不住自己，抱着人猛地从水里起来，大步迈到床边，翻身压到上方。
“阿瑜，就问你句，”他认真看着她：“你喜不喜欢？”
楚瑜没说话，她抱着他，咬牙不语。然而那含着眼泪眼睛直直看着他，所有情绪压在眼睛里，用倔强掩住所有温柔，仿佛说出这句话，对他而言，是多不可原谅事。
卫韫看着她模样，忍不住笑。只是笑起来时候，不知道为什，又有几分酸涩。
他像是在荒漠跋涉千里信徒，终于求得神佛眷顾。为此他用辈子，花大半生。
楚瑜声音里带着哭腔：“别走……”
卫韫猛地震，他这辈子，最怕就是楚瑜眼泪。
他深吸口气，回到楚瑜身边，艰难挤出笑容：“好，不走。”
然而他理智已经接近崩溃，他坐在浴池中，水根本无法给他浇灭半分冷静。楚瑜抱着他，轻轻吻过他面上水珠，哑着声道：“阿韫……你知不知道……直在等你……”
这句话似乎是在泼满汽油草地上点火，卫韫脑子嗡下，他心跳得飞快，他抬起头来看楚瑜，哑着声音：“等……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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