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里头房间低垂着头。
“什下个月?”等到那三个男人回去之后,问父亲。
“没什。”
“怎会没什……”
“啰嗦!”父亲突然躺在地上。“这事跟小孩子无关。”
脸认真地盯着脸,然后说:“也许吧。”
回到家后,父亲躺在电视机前面喝啤酒。走进隔壁房间,坐在书桌前假装在做功课样子,其实心里充满对父亲愤怒。他让们生活过得如此寒酸,却让那个女人极尽奢华之能事。除租高级公寓给她,他定还买家具和电器用品给她。
这个时候,心中第次对父亲涌现杀意。当然,不是真想要弑父,但确实幻想过好几次。每当看到父亲像北海狮[]样,邋里邋遢地醉倒睡着背影,就会想要掐住他脖子。
也想过要杀志摩子。对于杀她幻想心情上带有几分认真。想到志摩子脸上浮现轻蔑,在脑中幻想过好多次用力掐紧她那细长脖子情景。想,有足以杀人动机。不会受到罪恶感苛责,说起来,这应该算是种正当杀人行为。
然而,每当想要付诸行动时却总是差那临门脚。尽管杀害志摩子幻想让情绪亢奋,但想到事后定会遭到警方逮捕,想杀她念头就会打住。
看着父亲背影,确定即将发生不祥之事。
从那天起,父亲变得益发憔悴。不过事后回想,或许父亲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憔悴不已。他很清楚,将有索命地域使者会到家里来。
父亲日渐消瘦。他气色很差,脸上总是浮着层油光,眼窝凹陷,皮肤毫无弹性,脸颊肉丑陋下垂。而眼睛充血大概是因为睡不好吧。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时外出。他定是去志摩子那里。想,他大难临头,但仍想沉溺在短暂快乐之中吧。
两个星期
在个寒冷傍晚,终于来三个地狱使者。
三人身西装革履打扮,年纪约莫三、四十岁,其中个戴着金边眼镜,提着黑色大公事包;另外两人则像手下样站在他身旁。
金边眼镜男问:“你爸在吗?”当时,刚好在管理员室里。告诉他,父亲人在里头房间。三个人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打开通往里头房间门。
听见父亲惊慌失措声音。有人擅自进入家里,理应是生气,但父亲似乎是在害怕。三个人进屋之后,用力地甩上门。几乎听不见他们对话。只有句父亲话从门缝中泄出来。他说:“会想办法。”他声音很小,而且在发抖。
不久之后,三个男人打开门,走出来。他们瞧也不瞧眼。金边眼镜男走出管理员室时候,回头说句:“那,就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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