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战争到此结束,车厢里气氛凝滞到冰点。
骆丘白压根没说过自己住址,祁沣还是准确无误把他送到公寓楼下。
拉开车门,骆丘白转身就走,连句再见都懒得说,祁沣拉住他,把自己外套披在他肩膀上,“遮住你衣服,丑死。”
股很淡古龙水味钻进鼻子里,骆丘白张张嘴,最终于妥协
“外面天冷,这里不好打车,送你回去。”
嘴上说着看似温情话,可是他动作却点也不温情,压根不顾骆丘白挣扎,几乎把他抱着就扔进自己那辆闪瞎人眼黑色宾利里,当然还不忘给他系上安全带,心里默念句:
这是个丈夫应尽责任。
骆丘白好脾气彻底在他身上耗尽,变得异常,bao躁,路上不知道废多少唾沫星子,告诉他别再折腾他玩,他只是个三流跑龙套,玩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花花游戏。
但是祁沣不鸟他,他说话,祁沣就打断,自然而然把话题引到结婚和签协议上,“给你三天考虑时间,你是选择自己主动签字嫁给,还是让逼你签字嫁给,二选。”
情,他抿紧嘴唇,心里琢磨着,难道是因为上次发病时候吓到他,以至于他觉得对他不够尊重,没有诚意?
想到这里,他又补充句,“不过你放心,在结婚之前是不会碰你,这是个丈夫对于妻子最起码尊重。”
“……”
骆丘白个字也说不出来,脑袋里嗡嗡作响,抬起头想要从祁沣脸上看出开玩笑神色,却发现这个该死不举男目光无比认真。
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大言不惭把自己当成垃圾样解雇,两个小时之后他怎就能如此淡定摆出“老子是你老公”姿态?
“选你个祖宗!”
“三天之后也会变成你祖宗。”
“祁公子,你脑袋里全是屎吗?!”骆丘白破天荒爆粗口。
微哑柔韧声线拔高,对宿主影响力霎时间翻倍,祁沣喉结上下滚动几下,面无表情回过头看他,“你要是再说话,脑袋里就全都是你。”
骆丘白口气上不来,险些气死。
不对,谁他妈是你妻子啊,还要不要点脸?
骆丘白使劲揉揉发痛额角,只觉得自己定是在做噩梦,会儿梦醒,肯定会发现自己还在李金鑫车后座上,压根没有见过这劳什子不举男。
他“呵呵”两声,再也受不这气氛,跟躲神经病似往外跑,恨不得自己再多长两条腿。
旁边保镖早就接到祁沣命令,这会儿压根没有再阻拦。
骆丘白阵风似往外跑,好不容易逃出茶座,拍着胸口刚要喘口气,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抬头又是祁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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