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有影迷提问说,如果用句话来形容您跟苏导关系,您认为是什?”
孟良辰没说话,神色看着骆丘白,有些漂移。
“孟先生?”
主持人又问句,孟良辰回过神来,再也没有多看骆丘白眼,想会儿慢慢开口说,“清流是生命里最重要人,可以说他无可取代,愿意用辈子去怀念他。”
这句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话被这样正大光明额说出来,反而不会显得突兀。
主持人问题,让孟良辰笑笑,目光深沉,“是,《残阳歌》对来说有很重要意义,也是清流获得最高殊荣部作品,觉得自己有责任来拍好他。”
女主持抿嘴笑,“其实这部电影不仅在您心中有不样意义,当年不少跟苏导起合作演员也很看重,都借着这次机会来缅怀苏导,孟先生有没有兴趣见见他们?”
“好啊。”孟良辰点头。
话说到这里,台下几个人倏地站起来,骆丘白被湮没在人群中,不知道被谁给拽起来。
他来不及换上恰到好处笑容,道聚光灯就打在他头上。
热,水那深,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有次,他惹到部戏男二号,那人为泄愤,假戏真做足足抽他二十多个耳光,导演都没有叫停。
为省钱,他买不起药膏,蹲在角落里啃个干馒头,是孟良辰冲他伸出手。
“你想演戏可以来找,以后受伤别这样委屈自己。”
这男人永远像团火,不断地散发着光和热,在最冰天雪地时候,给他唯温暖。
台
这时孟良辰抬起头来,两个人目光在刹那间撞在起。
孟良辰瞳孔猛地缩,骆丘白微微勾勾嘴角,哪怕再僵硬,他也恰如其分笑,不至于让自己输太难看。
时间,主持人话已经飘到很远。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唇,看着孟良辰背后巨幅海报,正好是面如冠玉苏清流,两个人形影不离重合在起,就如最后苏清流死,孟良辰立刻甩他,恨不得起去死样。
他只是个失恋期差遣寂寞好玩伴罢,骆丘白脑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
骆丘白把他当成自己偶像,像只小狗样跟着他到处跑,甚至为这个男人,爱上演戏,愿意继续留在娱乐圈。
可是在他掏出颗真心时候,才发现原来孟良辰对他好,或许也跟对待小狗差不太多,他最爱直是苏清流,哪怕这人已经死,自己还活着。
音响里传来刺耳噪音,“兹——”声震动着所有人耳膜。
骆丘白堵住耳朵,回过神来。
“孟先生这次重新投资翻拍《残阳歌》是对苏导致敬和缅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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