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戴上戒指,为什昨天给你,到今天你都不戴上?”祁沣抿着嘴角,有些不高兴。
看着骆丘白又副脑袋当机没有反应样子,他打开盒子拿出戒指,胡乱往他无名指上套,耳朵又有点发红。
骆丘白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看着自己手指。
他跟孟良辰谈年恋爱,连个像样定情信物都没有,可是仅仅三天,另外个男人就
说着他打开盒子拿出块巧克力递过去,“要是惹你生气就……就拿这个道歉吧,今天事情多谢你,如果没别事情,就先走。”
骆丘白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人来回踢皮球,谁都嫌弃,不过就算是再凄惨,刚才脑袋也定是有坑才会问出这不要脸问题。
不过就是被孟良辰刺激把,有什可自,bao自弃,上秒他竟然真想不顾切卖给祁沣算。
他被自己疯狂想法吓到,此刻跟祁沣单独在车厢里更是无比尴尬,手忙脚乱拉开车门就往下跑,却被祁沣把抓住。
“戒指。”
“你之前说要结婚话,现在还算数吗?”
祁沣停下车,眉头因为这句话皱起来,“你觉得像是开玩笑?”
岂止是开玩笑,简直是像小朋友过家家样不靠谱。
毕竟脑袋稍微正常点人,也不会随便跟个刚认识三天“陌生人”求婚。
骆丘白在心里碎碎念句,抬头看着祁沣严肃脸,突然觉得有点想笑,这个人说话怎总是找不到重点。
“……什?”骆丘白愣下,接着像被抽记耳光,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子,歉意说,“抱歉,忘把这贵重东西还给你,你打开看下吧,绝对完好无损。”
他声音很小,像把刷子似瘙在祁沣骨头缝里,他深吸口气揉揉眉头,不由分说把骆丘白拽回车里,用安全带牢牢地困住,心里默念:
未婚妻使性子时候,未婚夫要懂得谦让和理解。
“戴上。”
“嗯?”骆丘白被他搞得手足无措,“祁先生,你……这到底是什意思?”
“你误会,没有怀疑你诚意意思,只是……问下你昨天说话到今天还有没有效。”
祁沣冷哼声,没有说话。
他觉得骆丘白真有点傻呆呆,为什自己说话他总是会理解成别意思,难道他看起来像这反复无常人吗?
这人怎又不说话,他到底在生什气?
骆丘白摸不准他古怪脾气,以为他又后悔,非常识趣说,“OK,明白祁先生,今天是唐突,不该主动问这种问题,昨天你给说话全都忘,以后不会再提结婚事情,你秘密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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