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人吧?他定是醉,才会做这惊悚梦,否则怎会看见祁沣这个万年不举男BO=起!?
记忆深处还残存着第次见面时,没有起反应就已经尺寸可观庞然大物,如今梦里,这东西真膨胀起来,简直可以用“骇人”两个字来形容。
骆丘白傻眼,僵在当场没有反应,等意识到祁沣竟然在
这刻,两个人终于毫无保留赤诚相待,骆丘白脑袋晕晕乎乎,跌坐在祁沣腿上,屁股瞬间被根坚硬巨大东西戳到。
骆丘白愣下,面对着祁沣,把手往下面探,碰到那个大家伙。
炙热、粗壮、沉甸甸像块烧红烙铁,被随便碰又瞬间胀大几分……他近乎只手都抓不住。
祁沣呼吸陡然变粗,气急败坏狠狠把他压在床上,疯狂吞噬着他嘴唇,“你乱摸什!”
骆丘白半天说不出句话来,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不确定又摸摸,那玩意儿激烈跳下,像个骇人活物样几乎跳出他掌心。
伙硬几乎紫红,巨大前端兴奋地流出粘稠液体,恨不得直接钻进对方身体。
眼前人是他命定炉鼎,是他娶来“妻子”。
他们是合法伴侣,理应做这世界上最亲密事情。
祁沣眸色深沉,决绝按住骆丘白作乱双手,勾起他内==裤角,啃咬着大腿根与笔挺器官间块肉,当舌尖勾到囊==袋时候,骆丘白抖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种感觉太可怕,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过亲密事情,但绝对没有这强烈反应。
这这……这是什玩意儿?
他心狠狠颤,接着触电般松开手,拼命地摇着自己脑袋。
酒精效应挥发出来,他脑袋乱像团浆糊,眼睛也对不上焦距,抬手敲敲发疼额角。
祁沣起身,把他手狠狠地按在自己大家伙上,脸色发黑,“你都摸又拿走是什意思,继续!”
两个人拉开段距离,骆丘白躺在床上往上看,精壮结实古铜色身体上有根紫红色立柱,此刻正姿态勃发仰头冲天,青筋缠绕狰狞样子,让他像忽视都不行。
前端无法控制硬=,白色内=裤被浸透,透出里面隐约肉色。
祁沣抬起头舔舔嘴唇,眯着眼睛说三字,“你湿。”
桶热油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放爆竹样把他炸粉碎。
他慌乱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走,结果醉后身体不听使唤,跌倒好几次,把床花生莲子都推到地上。
红色被单和轻纱,映衬着他光=LUO修长两条腿,肤如染蜜般勾引着祁沣上前握住,顺势把他身上最后件蔽体衬衫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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