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分开腿坐在祁沣腰腹上,腿间粘腻湿滑淌下来,打湿祁沣衬衫和裤子。
祁沣觉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但是仍然死死咬着牙不动弹。
他没忘记医生让他们戒掉房==事叮嘱,而且妻子屁==股才刚好点,他说什也不能乱来,否则以后怎可持续发展循环利用?
揽住他腰,祁沣把人埋进被子里,按住他乱动手脚,偏过头冷哼声,“你自作自受,跟有什关系?”
撂下这话,他冷着脸转身去厕所,被晾在原地骆丘白,身热都被闷在身体里,像被煎熟鱼样,再也忍受不住,难耐蜷缩起来,开始自,bao自弃动手抚=弄自己前端,没人帮他他就自助,总不会比被不认识男人上强多。
U=求不满成这样!?
五公里……三公里……二公里……
他边加快车速,边倒数着离家距离,好不容易到家门口,他抱着跌跌撞撞骆丘白,闯进大门,两个人都极度狼狈。
骆丘白跌在松软大床上,敞开窗户外吹来徐徐夜风,却没有吹散他身上灼热。
他对着墙头上大红喜字傻乐,胡乱拉扯着身上本来就不多衣服,羊毛大衣敞开,露出整片平坦光滑胸膛,嫣红小点触到微冷空气,俏生生立起来。
甘美感觉涌上来,他嘴里溢出连串沙哑低吟。
“嗯……嗯……”
修长大腿随着动作不自觉颤动,脊背跟腰线勾勒出段优美弧度,芙蓉勾极致是内媚始于无形,道声音,个动作,看似无意却俱是风流。
已经转身去洗手间祁沣硬生生被逼停脚步,眸子漆黑如墨,耳朵尖霎时红,转过头刚想让
这时,他看到祁沣走过来,仔细辨认好久,确定是自家金主之后,手脚并用爬起来,开始撅着屁=股翻箱倒柜。
这个姿势像针尖似下子刺到祁沣眼球,他走过去拦住骆丘白,极度不耐烦问,“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
“唔……”酒醉又吞药芙蓉勾脑袋里全是浆糊,平时小聪明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呆坐在床上愣好会儿才慢吞吞开口,“在找你……伟=哥,你把它藏哪儿去?”
句话让祁沣脸臭像块豆腐干,额头青筋跳,用最大意志力才按住乱动骆丘白,,bao躁端杯凉水给他,“没有那东西!喝。”
骆丘白嗓子发干,顺从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眼瞥到祁沣两腿之间,发现那里膨胀有点吓人,接着反应过来,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搂住祁沣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猫似,小声说,“原来你已经吃药……那现在是不是该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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