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骆先生进门,无论任何时间地点,通通回避,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
祁沣满意挑挑眉,“行,没你们事,下去吧。”
保镖们转身往外走,这时骆丘白才下子反应过来,接着张脸都红。
有他妈给保镖这训话吗!?什叫看不见、听不见,这话怎听都觉得不对劲。
脑袋里控制不住又浮现出那天自己来找祁沣,被护士小姐堵在被窝里出也出不去,走也走不窘境,他低咳声,抓抓脑袋,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会儿再进去,这时房门打开,其中个保镖看见他,立刻惊讶问道,“骆先生,你来怎不进去?”
都来找自己,吃味吧?
想到这种可能,骆丘白憋不住笑出声,找负责巡查护士问,上午还真有个脑袋受伤男人来过这里,只不过转圈又走。
听这话,骆丘白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幅画面,大鸟怪顶着头乱发和纱布,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纡尊降贵”来找自己,结果正在门口犹豫徘徊,思考着怎进去才不丢脸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看着别人能进去,他进不去,这家伙肯定又生闷气。
想到这种事情,祁沣不是干不出来,骆丘白又是阵傻乐,从柜子里找出个饭盒,直接拿着去对面高级住院部。
除第次去找祁沣被门口保镖拦住以外,其他时候,那些保镖见骆丘白通通放行,来二去跟他也混熟,见面就会问候句“骆先生,又来看少爷啊?”
病房里传出阵古怪咳嗽声,骆丘白有点尴尬,笑着跟他们打声招呼,走进去时候,保镖还极其敬业帮他关上房门。
祁沣嘴边带着水印,似乎刚才被水呛下,脸上红晕闪而过,接着又恢复面无表情,那样子不知道是为自己刚才话被骆丘白听见而尴尬,还是因为之前说谎要睡觉,结果不仅没睡还被妻子抓个现形而害羞。
他靠在身后垫子上,瞥骆丘白眼,不咸不淡问,“你来干什?”
这幕被骆丘白尽收眼底,他突然觉得这会儿祁
结果今天到地方,门口却异常安静,那些原本守在门口保镖不知道去哪里,
骆丘白有点惊讶,四周看看之后,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去,结果就看到没关好门缝里站着排黑衣保镖,祁沣硬邦邦声音从门里传来:
“把刚才说话再重复遍。”
保镖们面面相视,似乎有点尴尬,但是看到祁沣面无表情脸又有点发憷,硬着头皮齐声说,“以后无论护士还是医生,哪怕是来查房,不敲门也绝不放行!”
祁沣“嗯”声,不咸不淡说,“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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