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颓然倚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喉咙哑说不出话,那鬼怔怔看他,最后随着他蹲下来,箍着他肩膀轻轻捋他后背,林言眼圈发红,胡乱往口袋里摸,哑声道:“抽根烟,你别管。”
冰凉嘴唇吻上来,轻柔地不带丝侵犯和情色,林言愣瞬,随即搂住萧郁脖子回应,两人坐在卫生间地砖上吻在起,唇齿纠缠,吻得绵长而柔和,副多情姿态,仿佛这吻下去就能躲开俗世蜚短流长和人情冷暖,仿佛没有离别也没有伤悲。林言攥着萧郁衣裳,下下吮他舌头,他也不知道为什明明是拥抱却只感到绝望,像被猎人逼到死角两只兔子,因为感到分离到来而格外缠绵。
他头发像酸凉丝绢,从指间流泻着,满腹心事,说不出口。
即种孽因,便生孽果,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你要吧。”林言蹭着萧郁嘴唇,“想。”
林言被他反应气哆嗦,拳头松开又握紧,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总没办法保持冷静头脑跟这鬼谈判,他厌恶萧郁苛刻和眼里不容沙子决绝,尽管他也容不得沙子。两个人僵持着,谁都等着对方先退步,事情矛盾点已经从这鬼是否伤薇薇变成场自尊对峙,但此时林言却根本没意识到他自己到底为什生气……
“你能别像个娘们!”林言忍无可忍上前步,“咱们就事论事,不想跟你玩什爱怎不信任这种烂电视剧桥段,现在有人被咱俩事牵扯进来,躺在医院里,想把问题解决掉,就这简单。”
“句话,是,还是不是?”
萧郁双手撑着身后大理石台盆,他也在忍,忍得手指骨节都微微发白,半晌才沉声道:“林言,答应过你。”
“你答应有用,阿颜为什会住院?”林言打断他。
“
“他当时想伤你……”
“那薇薇不是更过分?你根本就是个醋坛子!”
“所以认定是?”萧郁突然抬起眼皮,视线像刀似扎过来,“林言,就算是死人,也是有心。”
“想把你要都给你,但有只剩心,你不明白,你定不晓得那滋味,无穷无尽等待,伸手不见五指……”萧郁抿着唇,眼神中带着诡异怨毒,“换不来你句相信。”
说完甩袖子推开林言往外走,整间屋子都是寂寂,没有希望执念,身后人忽然追上来,扯着他袖子,喑哑道:“所以是错?你是鬼不起?你他妈以为容易,放着好好课不上,好好日子不过,每天为你跑来跑去,身边人个接个出事,身体状况越来越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很累,萧郁求你,别在这时候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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