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累便趴在床上,任那人伏在自己身后动作,后背与他胸膛紧紧贴合,那重量和温度让人分外安心。林言双手抓着被单,享受着体内摩擦,全身阵阵舒爽。
不愧是上世起长大兄弟,他们简直是两块拼图,正正好好卡在起。
睡到半夜,林言突
就爱扎堆玩物件说国事,萧郁为人儒雅温润,礼数周全,举动带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谦和,时间长,店主笔好字手好琴,待人可亲名声便传开,从写毛笔字儿小孩子到戴着老花镜看青花瓷老爷子都喜欢他。
又过段时间,林言带着萧郁回家。
出柜过程比他想容易许多,小年夜那天林言小心翼翼把萧郁以好朋友身份介绍给父母,饭桌上时没注意,像在家样替萧郁剥虾壳,个人说话,另个人就带着笑盯着他看,举动颇为默契。
晚饭后母亲拉林言进卧室,逼问两人关系,他下子红脸,磕磕巴巴说妈怎看出来,母亲沉默好阵子,说知子莫若母,你从小就不愿跟学校里女孩接触,们也差不多猜到怎回事。
说完颇为唏嘘,道幸好没耽误沈家那小丫头,要不然咱们家真是作孽。
林言感激点头,出来便正大光明拉萧郁手,萧郁不知情况,被他吓好大跳。
当晚萧郁陪林家老爷子说晚上围棋攻防布阵和古董鉴赏,林言父亲本就是行内人,痴迷中国古典文化,两人越聊越投机,局棋先下再讲说到半夜,对他这新进门姑爷越看越爱,穿着拖鞋在屋里阵乱翻,把藏着不让朋友看见上好金骏眉拿出来待客。
如此回家几趟之后林言在他家老爷子眼里彻底没地位,萧郁进门刚喊声爸,老爷子旋风式卷出来,拉着萧郁往里屋走,边炫耀最近收那幅好画,哪个字总也写不好又要讨教,林言拎着水壶进屋添水,嘱咐俩人别熬太晚,老爷子不耐烦挥手,叠声出去出去,你又听不懂,把林言气得够呛。
生活就是如此,跌到谷底后总会慢慢往上爬,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两人平静生活,路顺风顺水,他们感情越来越好,默契到个人说上半句,另个人就能接出下半句,偶尔拌嘴,但好在那公子哥没学会讲粗话,常常只有林言个人炸毛跳脚,萧郁等他发泄完,个横抱扔到床上,从额头亲到小腹,林言还想骂,命根子被人含,整个人没脾气,只剩抓着萧郁头发呻吟份。
至于那种事情,林言喜欢背对萧郁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萧郁发烫胸膛让他充满安全感。萧郁捏着林言下巴,逼迫他回头,直吻到唇舌间牵连出细丝,互相都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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